为了让他记住这次的教训,秦勉下手一点都不客气。乔云的初夜,以一种极为惨烈的方式度过了。

后半夜,乔云已经彻底筋疲力尽了。他以为自己到了极限,就揣测别人也到了极限。

当时秦勉又把大肉棍塞在乔云的小逼里射了满满一子宫,鸡巴拔出来的时候,乔云还被烫得在翻白眼。或许是看他实在太可怜了,所以秦勉终于愿意把他那玩意儿从乔云的身体里拔出来。

他实在是射了太多了,憋了二十几年的存货,一晚上发了疯似的全给了乔云,把乔云纤瘦的腰身腹部都射出一个鼓起的弧度,十分突兀。

始作俑者秦勉一眼就看出来那个小小的圆滑的弧度里面藏着的是什么了。

他的鸡巴一拔出来,堵在里头的浓精就咕噜噜全部溢了出来。原本粉白羞涩的阴部被他操弄了一晚上,已经红肿得如同熟妇一般,透着亮红的水光。被撑大了一晚上的逼口现下即便鸡巴拔了出来也是合不上的了,敞着一个拇指大的小圆洞,呼呼漏风,浓白的精液浆水一样从这洞口里流出来。

秦勉翻身躺在床铺外侧,小臂撑着脑袋,侧头欣赏乔云如此迷醉可怜的情态,指尖缠绵依恋地爱抚过他潮红的脸侧,拂开汗湿的发。

这是他的小妻子,是他的专属物。

婚姻的契约将他们紧紧绑住,永生永世绝不分开。

在秦勉的心里,这是至高神圣的,所以他愿意一直守贞,保护自己的身体,直到他的妻子出现。

他的心中总有那样一种奇妙的预感,总有一天,他的妻子会猝不及防的出现,不需要任何麻烦的确认和情节,他会一眼就认出自己的小妻子,然后把他带回家。

现实也是这样。

事实上,秦家物色妻子的流程是极其繁琐的。

发展到秦家这种程度的庞然大物,已经庞大到需要半隐退的状态,妻子的家世根本就不会成为决定性的影响因素。

流水一样的画像、生辰八字、详尽资料被送到秦家。

看了这么些年,都没什么反应。

但是当乔云的画像被送过来时,他们的目光几乎是一瞬间就锁定了那副画像。

其实当时几乎被半流放的乔云,乔家本来不会派人过来给他画像送去秦家的。

就算乔云真的被选中了,那么一个被冷落了十数年的幼子成为了秦家夫人,对乔家来说,也没有好处。难道还能指望乔云真的给他们好处吗?

但世事无常,偏偏是那个对自己幼弟存了不良心思的长兄,时常派人回到庄子,偷偷画下弟弟的近况,藏在书房以供观赏宽慰。许是宿命注定,同样是已经卷起来的画轴,仆从偏偏拿错了乔云的画像。

当那副画着面容昳丽乖巧的少年在树下酣睡的画轴在秦家兄弟面前徐徐展开时,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了。

秦勉那时候就知道,自己的妻子,终于来了。

所以即便乔云到达秦府当日,凉州突发的紧急事务根本还没有处理完,秦勉也还是紧赶慢赶地回来了。

他珍视乔云,理解他的忐忑与不安,但是却无法忍受乔云竟然试图逃离。

秦勉走神的功夫,乔云已经回过神来了。空茫的双眼逐渐聚焦,小腹还因为高潮在抽搐,等他看到秦勉的脸,竟然下意识躲了一下。

察觉到他的恐惧,秦勉原本还挂在嘴角的笑容一瞬间落下来。

“怎么呢,害怕吗?”

他伸手想继续摸摸乔云的脸,却被对方躲开。

哪怕乔云现在的力气,只能往后挪动很小一点点。但是他的拒绝和抗拒已经不能再明显了。

这样的场景其实也在秦勉意料之中。

他都已经这样欺负人了,难道连害怕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