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梯门的瞬间,一股巨力从身后袭来,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的乔云被潜伏在另一侧的权潮扑到在地。

一如矫健的猎豹狩猎食物,如果不是有足够柔软厚实的地毯充作缓冲,只怕在被扑到的第一时间,乔云的腕骨就要断裂。

四肢着地被束缚,趴伏着的姿势让他难以反抗,双手扭到发白,依旧被一双钢铁一样的手束缚着,根本动弹不得。

事况突然,将乔云脑子里为数不多的理智打得稀碎,除了下意识的挣扎,喉咙里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背后,将他牢牢控制住的权潮露出尖锐的犬齿,那截细白脖颈本来应该被咬合刺穿动脉,用温热的鲜血充当权潮的解药。但那可怕的牙齿在接触到乔云的瞬间,却奇异地收敛了力道,只叼着后颈处的皮肉反复磨合吮吸,以一种极为可怕、不知收敛的力道,一度让乔云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从后颈被吸了出去。

很快,咬合吮吸已经没有办法满足他,确定身下的猎物已经没有反抗的可能性,权潮终于松开那双铁钳子似的手,只剩下乔云纤白柔软的手腕无力陷在地毯里,而背后薄薄的几层布料被轻而易举的撕裂,露出一整块雪白的后背。

被衣料包裹着的香气从皮肉里冒出来,凭空安抚了几乎将权潮折磨疯的痛楚,转化成了一种可怕的能量,这股对乔云巨大的渴望,一旦彻底释放出来,几乎将会把他摧毁。陌生的渴望同样也让权潮感到不解,不知如何宣泄,只能选择最原始、最简单的方法。

他清楚身下这块香喷喷的猎物有多脆弱,矫健的身躯如同爆发的猎豹将乔云完全笼罩在身下,收敛了尖锐的犬齿,替换成高热湿润的舌头,贴上细腻的皮肉,从饱满臀肉附近的后腰处沿着脊骨一路往上,不容抗拒地、重重地舔舐,一下又一下,用本能的冲动宣泄陌生的欲望。

反复的舔舐让乔云一下缓过气来,空洞的瞳孔慢慢聚焦,急促地吸了一口气,歪在地毯上的脑袋支起来,迷茫打量着眼前空荡的长廊,足足用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那个将他扑到可怕怪物根本不在身前,而是就蛰伏在他身上。

那粘腻的、湿润的触感几乎覆盖了整个背部,甚至此刻还在继续。

乔云下意识抖着发酸发痛的手臂往前爬,躯体刚支起来一点,就被警觉地按住了肩膀,那只带着茧子的手掌从肩膀往前摸索,越过锁骨、喉结、下巴,准确撬开了恐惧微颤的牙齿,抵着那口没什么杀伤力的牙齿钻进温热湿润的口腔,任由乔云使劲咬合,指尖依旧肆无忌惮的玩弄无处可逃的舌头。

“呜呜……救……呜呜”指尖搅弄口腔的咕啾声打乱乔云的求救,溢出的口水将唇肉、下巴弄得湿漉漉的。

不知被舔了多久,乔云整个背部似乎都被舔得发烫,权潮终于放过已经微红的皮肉,鼻尖耸动着,大脑袋贴上乔云脸侧。

塞在乔云嘴巴里的两根手指终于撤离,诱人的香气越来越浓,高挺的鼻尖贴着乔云的耳侧往前嗅,悬停在还没闭合的口腔前。

乔云已经彻底没了力气,泪水把睫毛打湿一缕一缕,双手揪着地毯,抖着肩膀呼吸。侧脸一直垫在权潮的手掌上,现在又被托着,随即感受到一条柔软的东西侵入了口腔。

久旱的人终于尝到了甘露,那条舌头甚至比手指头还要过分,将乔云亲得气儿都喘不顺了,只能抓住每一个权潮撤离的间隙呼吸。

他哭泣,眼泪也被权潮抽空舔掉,最后整张小脸也都是权潮的口水了。

蓬松的金发乱翘着,嫌乔云趴着不方便亲嘴,权潮干脆把人抱起来整个搂在怀里,手掌牢牢按住人家的后脑勺,亲得挤得乔云唇肉都变形了。汗水、泪水将脸侧的头发打湿,或贴在耳侧,或被蹭得翘起。

乔云突然觉得,自己和被嗦毛了的芒果核没有什么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