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在这给你说的什么,忘了吗。”

“呜……”田烟摇头,眼泪从眼尾滑进了耳朵。

“重复!”逄经赋低吼,手指收紧。

“晚,晚上,你要在玲珑醉里见到我。”她声音变得逐渐沙哑。

逄经赋挑眉:“然后呢,你都做了什么。”

“我害怕,我怕你玩死我。”

他笑声低颤着从喉咙中断断续续发出,唇角上扬,梨涡隐现,那份尖锐的冷感被柔和,显得漫不经心。

“那你知道,我现在应该怎么玩死你吗。”

一上一下的姿势,身躯贴得紧密,田烟并拢的两条腿,被他压在长腿中间,失去主张和控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