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越来越过分地在她子宫里蹂躏。
田烟骂他:“你才跟一只狗比,你就是狗,你个疯子!”
“对!我是疯狗!”他将全部重量都压在田烟身上,趴在她的后颈,一口咬了上去,语气还带着些得意。
逄经赋在Cur的叫声下操得更加野蛮了,这两只狗一个吵一个疯,田烟哭声都被淹没了下去,到最后沦落无助的去哀求他。
“轻点……求你轻点。”
“呜呜逄经赋,我肚子胀,你太大了,出去好不好。”
逄经赋揉着她的小腹,亲吻她的耳根,在肚子上揉到了自己的痕迹,他声音沙哑:“忍忍,待会儿想要几次高潮你说了算。”
田烟每次跟他做爱都得费半吊命。
这次她休养了三天,下床走路时候腿终于不打颤了,但大腿根还是酸疼的。
田烟想要出门看雪,被逄经赋里三层外三层裹成了熊,最后又在她脖子上缠了个围巾说:“行了,走吧。”
田烟抬着沉重的双腿,走路都费劲:“你干脆把壁炉也背上吧。”
“提议驳回。”
门铃响了。
逄经赋打开门,外面站着傅赫青,同样地看了他们一眼,问:“老大,你要出门吗?”
“几分钟?”
“不多,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