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横溢的身上也没好到哪去,似乎还有枪伤,胳膊流的血染透了他被子弹划破的牛仔外衣。
“遭到空袭了。”
刘横溢对逄经赋说:“这应该是博维斯的人,据我观察,他似乎是想对您下死手。”
逄经赋跪在狗的身边,失控颤抖着攥握的双拳,他低垂着头,发丝上还落着几根冷杉根状的叶子。
田烟:“那外面还安全吗?”
“已经被派来的直升机打走了。”刘横溢道。
逄经赋跌跌撞撞站起来,往客厅存放药箱的柜子走去,哆嗦的手让他将药箱摔在脚下,大量药物散落一地,逄经赋抓起酒精和绷带快步走来,跪在它的面前,寻找它身上的伤口。
刘横溢见他失控次数很多,但为了一条狗,这是第一次。
逄经赋用绷带缠绕着它左腿出血的伤口,那只手几乎颤得连东西都拿不稳了,只听他惊惶无措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田烟,对不起……”
田烟拿着酒精的手停顿在半空。
逄经赋一贯冰冷倨傲的嗓音,此时变得哽咽,他为Cur处理伤口,洁癖的他满手染着污秽的鲜血,不停和田烟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为什么。”田烟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给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