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唇角、下巴、喉结、锁骨,甚至大胆地动手扒开他的睡袍衣领,去亲他的胸口。
黏人得像是一张膏药,软唇所到之处,皆留下她的湿吻,逄经赋身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唤着亢奋,勃起的硬物卡在她没穿裤子的裆部,硬邦邦地顶着她。
田烟像是被顶得不舒服了,扭动着身体,然后从他身上爬了下来。
她跪在他的面前,小手解开他睡袍缠绕着的绳带,把脸凑上前,专心致志地盯着即将释放出来的那根性物,紧抿双唇,一脸认真。
在衣服即将解开的时候,逄经赋抓住她的手指。
田烟眼里满是急切的渴望,可怜地仰望着他:“逄先生,我饿了。”
“你不是说,饿了就要含住你的东西吗。”
逄经赋额头紧绷的青筋在跳动。
田烟所做的一切,逄经赋都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可矛盾就在于,他想看田烟无条件地服从,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却不想看见她是为了别人而卖力讨好他。
但如果不这样威胁她,逄经赋又怎么可能让田烟成为只忠于他的家猫。她诱惑清纯外表下冷漠绝情的一面,让逄经赋恨之入骨。
0093 93.喉中灌精(H)
田烟的手很软,像她的身体一样,又软又细,指尖柔滑,皮肤白皙如玉。
而就是这样的艺术品,却握着他长相狰狞粗鄙的物体,包裹在软嫩的手心中撸动,肌肤只是蹭了一下,逄经赋都觉得像是玷污了她的皮肤。
田烟用两只手吃力地裹住它,上下撸动。
外层的包皮凸着蜿蜒曲折的青筋,碾磨在她细嫩的掌心里,肉棒舒服地在她手中弹跳,龟头顶端的小孔溢出一滴乳白的精液。
田烟伸出舌头,勾着舌尖舔走了那点白浊,犹如一只馋猫,放在嘴里细细品味。
她的舌尖舔舐过上唇,白皙的肌肤羞耻地被蒸出水雾般的红,刻意露出那点愚蠢的心思,眨着眼睛,像小猫似的盯着他看。
真要命。
逄经赋都想要自己上手,对着她的脸撸射了。
“不喜欢吗?逄先生。”
她染着酡红的面颊是一副内向的娇羞感,可如果她真的这么单纯,又怎么会捏着他的鸡巴往嘴里塞。
田烟张大了口,卖力的摆弄着肉棒,往自己的喉咙里戳进去,她吸着腮帮子,舌头生涩的往他棒身上舔舐,剐蹭。
湿润的口腔是滋养欲望的温床。
逄经赋仰躺在摇椅的靠背,抓住扶手,手臂上一条条的青筋脉络因过度发力变得格外清晰,他闭着眼重重叹息,舒服地享受着她小嘴的伺候。
田烟将肉棒退出嘴巴,然后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它,从下到上,软嫩的舌头划着青筋崎岖的肉棒,上面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水渍,湿漉漉的唾液匀满了每一处沟壑。
田烟抬眸看着身体僵硬的逄经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强忍着不肯享受,锁眉紧绷的表情看起来藏着痛苦。
她含住龟头,用力往嘴里吸,像是拿着吸管喝水一样的力道,逄经赋终于破防,呻吟出一声疼痛的闷调。
田烟再次将肉棒放入嘴中,沉重粗大的棒子碾压着舌头往喉咙捅,另一只手捏着下面两颗阴囊揉捏,双重刺激着他的感官。
田烟直起身子,搀扶住他的大腿,用力将自己的脑袋往下压,鼻尖几乎触及到他茂盛的毛发,龟头抵入喉头深处,生理性地呕吐,喉管本能越夹越紧。
在逄经赋就要发火前,田烟再次拔出肉棒,像棒棒糖一样地舔它。
肉棱与茎身的虬扎的青筋蹭着她的舌面,将那根的棒子杵在漂亮的脸蛋前,她用鼻尖蹭了蹭它,像是喜欢极了。
逄经赋僵硬地伸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