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得愉快吗?”
男人声音嘶哑,田烟看到他手臂的青筋脉络因发力而清晰膨胀起来。
“有想我吗?”
阴囊发狂地甩打,在静谧的房间里节奏加快,田烟窒息得仿佛真的要在海域里溺死那般绝望,抽搐的手指,抓着黑色的床单,颜色衬托得她肌肤越发苍白病态。
“你怎么会想呢,你应该恨不得我去死才对!”他自轻自贱地嘲笑。
逄经赋一只手压住她的腰窝,把田烟晃动的身体固定在床上,开始朝着里面疯狂地打桩。
激烈高昂的性欲是屠戮,残害着她的肾脏。
田烟被逼出了泪花,绝望张开唇,挤出声嘶力竭地哭喊。
子宫要坏掉了。
逄经赋把身体用力下压,她的腹部被挤压,连带着胸腔一块挤扁,他残忍剥夺走她唯一可以释放绝望的声带。
肉棒狠狠贯进洞口,淫靡的拍打声激烈,粗壮的肉柱上下不停套弄着扩开的红艳艳的圆洞。
他亢红着眼将她屠杀、撕裂,不剩一点残渣。
“给我忍着!尝尝我这两年六个月都是怎么度过来的!”
0089 89.剥夺她的高潮(H)
药效还没过去,除了手指能动弹之外,田烟四肢软趴趴的宛若一具死尸。
逄经赋捞起她的腰,往上抬起,操得更深了。
稚弱的宫腔被粗大的肉棍子压得密不透风,肉洞翻出颜色更加血红,茎身的虬扎的青筋厮磨着那处裂开的伤口。
“呜……”
田烟痛得悲咽。
逄经赋用实际行动给她惩罚,即便这是她知道的结果,可当真正实施在身上时她仍然觉得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