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因光影而显得更为深邃,鼻梁挺直,唇形优雅。
“郁知。”他的声音低沉而轻缓,从唇齿间缓缓溢出,
“我想操你。”
郁知瞳孔骤缩,背后抵着玻璃的蝴蝶骨硌得痛。
疼痛远不及程聿骁的语气带来的寒意。
她盯着他,张了张嘴,连一句反驳都说不出来,只觉得喉咙干涩得像被灌满了砂砾。
“你知道吗?”程聿骁开口,嗓音柔和到近乎哄慰,“有时候,我觉得你这样挺好,像只被人捏在掌心的小鸟,挣扎得再用力,也不过徒增乐趣。”
他顿了顿,唇角轻轻上扬,“可是知知,鸟儿再怎么挣扎,翅膀再怎么想展开……最后也逃不过被折断的命运,对吗?”
郁知看着他,瞳孔因恐惧和挣扎而剧烈收缩,像被钉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那双狭长的眼眸低垂着,掠过她的脸,轻描淡写地停在她颤抖的唇角。
程聿骁微微偏过头,火光在他的鼻梁上流转,仿佛一场炽烈而残忍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