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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好酸啊,怎么像被人揍了一顿。

大床上,连织在睡梦里眉毛不适应地揪了揪,果然喝酒伤身不是。她迟钝睁开眼,下意识地想摸手机看看几点。

然而眼前似乎不大对,房间还是她的房间,然而昏昏沉沉的光线里,男人沉睡的脸却近在咫尺,习以为常的疏离和算计荡然无存,眉目完全舒展。

像是对外界无知无觉。

靠!

我靠!

光影溜过他脖子几道隐约的抓痕,再看她和他全身赤裸,男人一只手臂还保护性十足的搭在她腰上。

连织自然不可能傻白甜以为,自己就和他睡了个素觉。

她倒抽了口冷气,空白的脑子却如倒放电影版涌出来些零碎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