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上那种点到为止,嘴角弧度张扬到甚至有些肆意。
连织亦然。
“你笑什么?”他问。
“好刺激啊,我也算见证历史了,感觉这辈子从没有体验过。”她微微喘息,仍然带着劫后余生的侥幸,但眼眸却晶晶亮。
宋亦洲嘴角弧度更甚,意有所指道: ? “连织,你胆子还挺大嘛。”
他声音清朗,说的是她砸人脑袋竖中指那时。
连织不服:“宋总您才是,我只能叫做帮凶。”
宋亦洲搭着横栏,笑得更开。
此刻他们模糊了上下级关系,忽略身份,摆脱枷锁,仿佛就是红尘里一对普普通通的流浪人。
有清凉的风自楼宇穿街带巷而来,撩起她的黑发,轻拂在他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