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九哭得太久都打起了哭嗝,明明话都说不了了,还是呕着气一个劲地在那里骂骂咧咧的。
“混蛋嗝……垃圾嗝……”
殷砚又无奈又好笑,“宝贝儿,再坚持一下,一会儿我们一起射。”
“呜呜呜嗝!那我……那我要等多久!你这个混蛋!我不要再信你了!”
然而在全身都被控制的情况下,云知九除了能够大放厥词之外,啥都做不了,只能翘着屁股大张着腿被肏的通通透透的。
这个姿势对他来说确实是太累了,一直踮着脚被肏也实在是太费体力了,云知九刚偷着懒地往下掉了掉,却发现那根肉物反而更加深地进入了他的身体,顶的他肚子凸起一大块。
这一下刺激得云知九又喷出一大股淫水,然而身前可怜的小小九却是一点都射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黏液。
以往都有殷砚抓着他的腰防止他往下掉,然而现在殷砚正抓着他的手,自然就抓不了他的腰。
云知九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深度,只能再次踮起脚尖,然而他的体力实在不怎么好,没几下便又软着想要掉下来。如果从来没有掉下来过,那云知九到还能够坚持,但已经尝试过偷懒的感觉,再要继续兢兢业业地垫脚就很难了。
云知九涨红着脸,都有些分不清,自己是想偷懒,还是只是想被对方更加深入地贯穿,只是自己不好意思承认。
不过不管是如何,最终云知九还是撑不住地掉了下去,被殷砚压着好一番肏弄。
门板被撞击的“嘎吱”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合着云知九嘴里发出的“嗯嗯啊啊”的声音,听得隔壁隔间内的前桌同学下身硬邦邦的,只能幻想着隔壁的场景撸着管。
在云知九一声煽情的呻吟声中,殷砚终于射入了云知九的体内,结束了这一场性事。
殷砚终于解开了那红绳,小小九颤颤巍巍地吐出几滴黏液,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云知九哭得凄凄惨惨戚戚,恨不得咬殷砚一口。
殷砚赶忙握住轻柔地抚慰着,小小九这才抖动着射了出来。
然而,这还没完,在射出一股精液后,小小九竟又是颤颤巍巍地射出了一大股清亮的液体,稀稀拉拉地撒在了地上。
看着云知九越发哭丧崩溃的脸,殷砚不禁瞪大了双眼。
遭了!要哄不好了!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作家想说的话:】
真的极其短小,但今天就只能先这样了,实在是头疼得厉害,明天再吃肉!
有些别扭地穿好女仆装,戴好假发,云知九看着镜子里那个一脸不情愿的“少女”,不禁有些羞耻。
云知九长得精致漂亮,戴假发竟是一点违和感都没有,镜中的“少女”粉面桃腮,一双圆圆的星眸灵动可爱,红润的唇微微嘟起,很适合接吻的样子。
“少女”穿着一套经典的情趣女仆装,身上的布料很少,裙子也短,一弯腰便能够露出里面开了洞的蕾丝内裤,唯一还算多的就是那双白色长筒袜,裹着云知九的一双长腿,显得细长且形状优美。
本来云知九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毁约到底了,然而他终究是低估了殷砚的厚脸皮,在对方的“百般纠缠”下,他终于答应了下来。
云知九刚戴好发箍,门就被从外面打开了,进来的是已经有段时间没见过的萧渝。
“不是说一个星期才回来吗?”云知九有些疑惑地问道。
当时确实是说了一个星期后才会回来,但他今天抽出了些时间,就来找云知九了,却没想到会看到对方这般模样。
难道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跟殷砚这么玩吗?
萧渝冷着脸,心里酸溜溜的,他一直都知道他是一个很沉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