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就连趴在冰凉瓷砖上努力磨鸡巴头的行为,也不怎么能起抑制作用了,只剩下冷水流灌进马眼隙口时的刺激感,能够勉强缓解一下尿道排精管壁里磨人的酥涨热痒。
粗粝温暖的大手抚在司宇派白皙光滑的裸背上,司凯文伸手帮着擦揩掉干孙子嘴边漏出来的精浆细沫,他又爽又不舍地回味着刚才那发凶猛喷射的畅意感官,欲望情热很快就叫那根半软下去的阳具雄风重昂。
“好宝贝儿,爷爷的娇娇心肝儿,小宇派再给爷爷含一次好不好?干爷爷的大鸡巴又开始疼了。”
司凯文食髓知味,想到说不定这有可能是他与小宇派仅有一次发生这样关系的机会,便越发地难舍难离,腆着脸去摸司宇派嫩娇娇的唇瓣,挨个动手指头去碰对方小嘴里那一颗颗糯白整齐的牙齿。
司宇派眼尾湿透,泪眼婆娑地咬牙衔住司凯文顶进来的粗指,含糊不清地啜呼呻吟,“唉呜嗯…不要……不要了,不行咕呜呜噢……别扣人家的小嘴,舌头被掐住哩唔咿…真是……人家知道了呜呜姆……”
尿道内括约肌表面的黏膜肉壁灼痒尖锐的厉害,唯有鼻尖闻嗅到的腥膻荤气,才能和瓷砖地板上的凉水一起配合着辅助压一压。
发梢尾挂水珠儿的漂亮男孩装出被哄无奈的模样,轻轻启开软唇,温柔小意迫不及待地把那根还在冒流混浊残精的柱头端部再一次含抿进嘴巴里。
“唔……干爷爷的、肉棒的味道好臭~??”司宇派能清楚感觉到嘴巴里面司凯文大肉棒的温度,那些黏糊糊絮状白浊散发出来的气味真得好重,盘虬在肉棒茎身上的青筋、血筋也多,全部都交缠错杂在一起,像根带有精液味道的丑陋树根。
干爷爷的粗鸡鸡实在是太有男人魅力了。
司宇派闷哼出软糯的鼻音,温暖紧致的狭窄口腔被撑到完全变形,正在努力吃着大鸡巴的漂亮脸蛋粉扑扑的,上面沾满晶莹剔透的水沫潮气,可爱的舌头尖不断地捋直,伸探出来沿着肥厚的包皮系带将藏在里面的污浆尽数舔尽,努力地连鼻翼两边都在微微扇动,如此赏心悦目的靦顔落在司凯文眼里又惑人又扭曲。
司凯文摸了摸司宇派的发顶,怼着那张快把他吸出魂儿来的小嘴缓缓抽动。
“噗嗤噗啵呜呜!!”
强抵在上牙膛的硬健肉茎突突突勃动,不过几息间就莫名粗胀了好几分,这骤然变化叫埋在司凯文大腿胯里的司宇派措不及防,面颊侧边的软腮鼓囊起来,噎得眼白微翻。
吞吮到脑袋空白一片的少年懵懵懂懂地供奉出自己柔软潮湿的私密颚腔,温情脉脉嗦咽着嘴巴里肆意耸入的外来凶器,他一面呜咽,一面努力用娇嫩绵粉的舌根嘬裹住那圈形状狰狞的粗物柱身,收紧的下颌甚至在配合活塞运动的期间,能被肉棒底下那两团沉坠扎实囊袋甩抽到。
要不行了,小鸡鸡……小鸡鸡里面的尿管越磨越痒了……瓷砖地板也不管用了……
明明人都要被受刑一样的口交吮屌所带来的快感和不适蹂躏到脱力,可司宇派还是眼角噙泪地越吞越情动,一只手抓撸上自己两腿间软软欲垂的粉棒,拼命地上下套动。
直到干爷爷的那杆凶器汩汩喷发出热烫的精浆,爆射溅溢在司宇派的脸上,逼得司宇派哀哀啜泣,跨间那阵尖锐难挨的瘙痒还在发散。
他机械地听着系统的贴心提示,伸出舌尖将唇边沾到的那些荤腥细细抿进嘴巴里去。
【只要宿主收集到足够的能量,系统就能供给宿主实现所有诉求的功能。】
实现所有诉求……
司宇派无助地夹紧大腿根,哆哆嗦嗦着用并拢绞磨的方式治解尿道里的痒意。
“还是……还是不行,呜呜呜呜呜…好难受,快点呜嗯姆,想想办法…我要受不了了~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