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来。
面颊闷得热热红红的漂亮少年拧皱着眉头,很快就躺不住了,不情不愿地把发烫的脸蛋从被子边缘露出来,对着他的干爷爷埋怨道:“我都说了,不想起来了!”
有些恼懑的司宇派故意模仿起他干爷爷经年累月改不了的口音腔调,听起来有些怪怪的。
他的语调和司凯文天生柔婉,但又不失男性浑哑的嗓音不同,而是撒娇发嗲一样尖尖细细,带着股子不好言喻的浓郁雌味儿。
这行为要是放在平常,叫司宇派的爸爸妈妈听见看见,那这就是小辈对长辈做了件非常没有礼貌的事情,要挨口头教育的。
但是现在司派宇的爸爸妈妈都不在家。
司凯文见司派宇生了刚起床的小脾气,同他闹别扭,不仅不觉得讨厌,反而还觉得面前半天一夜没看见的干孙子坐在床上,面泛薄红睁着乌亮亮水润润眼睛瞪他的模样又俏又娇,漂亮的打眼。
乖乖,平常小派宇长得就够招人的了,怎么还能越长越好看。
司凯文这个独身了大半辈子的光棍,是司家一干长辈里尤为宠爱、喜欢司派宇,喜欢得不得了的其中一个。
房间内唯一在场的被小辈冒犯的当事人都不生气,自然也就没人能说教司派宇。
“系啦,系啦,怪我,起床好不好,已经到八点了,可不能再睡咯。”司凯文笑呵呵地凑上去,过于亲密贴近的距离让他从司派宇身上隐隐约约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甜甜的那种,很可口。但又不像工业白糖那样甜的俗气,还莫名其妙地掺进点腥臊味,跟添了动物肝脏的大补饮汤一样,能不动声色诱发出原始冲动。
这什么味儿啊?小派宇睡前擦护肤香膏了?
司凯文一时想起前几天司派宇跟他抱怨最近天气太干燥的话,就没有过多开口把这阵不浓的味道放在心上。
“起床吧,好不好?干爷爷一大早就去了那家小派宇最喜欢的早餐店给买了包子回来,都搁在保温盒里呢,还是热乎的。”
司凯文没留意到,随着闻到香味时间的延长,他的思维意识慢慢得就开始变得单薄,视线也逐渐微微怔滞,全程黏在司派宇的脖颈、锁骨、胸脯、窄腰、臀腿来回游移,这种堪比视奸一样的猥琐行径,作为长辈角度而言已经严重越轨了。
默不吭声偏转头的司派宇,此时此刻只把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扶他腰的大手上,对落在他身上的灼灼视线并没有多余留心。
昨天晚上他在大伯公的房间里遭受到了前所未有非常规的淫亵,偏偏导致那一切的始作俑者还是司派宇自己。
再加上期间里大伯公那边给他传感过来的精神意识,让他持续处在不能自控的亢奋欣快中,接连不断的高潮迭起导致他一点一点态度软化。
没到最后,他就直接爽得哆哆嗦嗦分岔开小腿,主动把掐捏着他臀尖搓揉,埋头苦干舔他阴茎、拿粗舌头钻嗦他马眼的大伯公圈住,松松地环箍对方的脖颈,配合对方的娴熟口技,呻吟着泄了一次又一次。
泄到最后司派宇都分不清他抽紧泛酸的尿道往外漏的是精水,还是其他别的什么。
瘾头上来的大伯公痴醉地吮咬住他脆弱的男性部位,不管从马眼里喷流出来的是什么,他都尽数吞下,时不时地还会用上坚硬的牙关啃嚼,把他嚼得哀呜直叫,又或者大力收紧喉咙管,利用吞咽收缩狭窄的咽喉部去责虐他肥软无力的阴茎柱身。
司派宇的龟头被吃到红肿热痛,离开不了大伯公的嘴巴,一被吐出来让外面的空气刺激到,感到极强的刺麻,迫切想要被什么重新包裹住重重搓责才能够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