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滴黄白的腺液被他呼得滴下来,溅到了他的手背上。
最靠近司宇派的那个黑紫色龟头被他小嘴吹出去的气,吹得晃晃悠悠起来,不甚清醒的伯伯抽了一声气,右手急急地握上了阴茎的包皮系带,就这么对着他的脸,咕滋咕滋地上下撸动起来。
粗肥的深色条状物形似紫黑色的烧火杵,一下接着一下,从顶端溢出的粘液把它涂得油亮发光,让司宇派连那上面突突鼓充的青筋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喝大发了的叔叔伯伯们还是把司宇派抱去他们的小聚会上玩了。
参加聚会的都是司家单身没了伴的男性长辈,他们把司宇派安置在沙发椅上,在房间里轮流慰问起骚美寡妇年轻小姐,掰开她们的玉腿,把她们肏得咿呀直叫唤,捅插得柳腰都软塌下去,屁股缝里里外外挂满了黄白色的浆液,大量的发情雄臭味混在一起,让司宇派的鼻子接下来几个月都时不时会想起来那个味道。
事后第二天,借劲发泄的几个叔叔伯伯酒醒,看见趴在沙发椅上睡着的司宇派,脸上表情又红又白,马不停蹄带着人去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新衣服,补买了好多玩具,最后忐忑不安地询问司宇派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司宇派当时默不吭声地摇摇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