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火根随意晃了一眼周边,然后靠到了桌沿边,“老高人呢?”
牛方嘿嘿嘿一声,说,“刘哥你还不知道他,高哥他肯定是捯饬那些助兴的小玩意儿去了呗。”
坐在旁边矮凳子上的黄大丘砸吧嘴,朝刘火根猥琐地挤眉弄眼,“刘哥,不说虚的,小奏按摩师的骚屄真挺会来事,我老黄头一回肏男娃子的屁眼,半道吸的我卵袋子发硬,尿都差点憋不住,一炮打下来,爽死我了。”
牛方就爱抬黄大丘的杠,“瞧你那点出息,老枪杆子钝了?黄尿都兜不住?”
黄大丘并不在意牛方的态度,胯下半微不振的肥粗棒像是回味起什么,缓慢地勃起充血,他甩了甩沾了白色精沫的深色大龟头,“前些时候我找十三楼的马老太肏了一回逼,那个老松货爽的非要我尿她逼里。”
牛方回想了一下马老太那张满脸是褶儿的老脸,一时有些萎了,“对着马老太你也能硬起来,老黄哥你是个能的。”
黄大丘啐了一口唾沫,半是嫌弃,半是得意地说道,“还不是那老骚货自己耐不住,故意用她儿媳妇的话茬约我去她家里,进去坐着说没两句话就又是开腿,又是晃屁股的,这我能忍?立马压鞋柜子上给她办了,一口老骚逼松的跟个破锣袋一样,也就我鸡巴大撑的开,不然肏起来得漏风。”
牛方,“你就吹吧,换年轻时候的马老太,你连她的鞋边都舔不着,我记着当初要不是老杨哥帮着,你都要被马老六打残了。”
“我那时候就是想试试,又没准备硬上,谁知道马老六那人那么死板……”黄大丘试图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