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程渝一下子弹起来,身体抖得像个筛子,穴里喷出一大股水,“好爽……碰到骚点了……碰到小骚货的骚点了……”
浪叫出来的字眼有时候也是实话,程渝的花穴已经做好了被入侵的准备,湿漉漉地淌着水,对勃发的大鸡巴垂涎欲滴。
“撑死让他们来一个人,合体想都别想,这是我的底线。”这是方和熠对经纪人说的。
“不用在意别人,放开了叫。拿出你面试那天的骚劲来,让颂哥看看我挑出来的人。”这是对程渝说的。
方和熠不再忍耐,拉下裤链,狰狞的性器刚和花穴打了个照面,就迫不及待地挤进卸扣。
方和熠看着那窄小的穴因为吃下怒张的性器而被迫打开,视觉上和精神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你自己动。”方和熠命令道。
程渝抬着臀,扭着胯,咬着牙把尺寸惊人的性器,脸上白了几分,花穴被插得饱胀,充了血,红殷殷的。
这个姿势有点难度,进得太慢大腿和腰受不了,进得太快肉穴又受不了,他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境地里进退两难,腿根都在抽搐。
方和熠也不饶过他,掀起他的上衣,把玩他胸口两点红樱。
两颗肿胀的奶头被毫不留情地揪了一把,快感电流般窜过,程渝一时脱力,腿一软,硬挺的大鸡巴猛地嵌进花穴深处。
他的呻吟变了调,咬得住鸡巴却咬不住字,高亢地淫叫起来,凑不出半个完整的字音,喉咙里尽是破碎急促的喘息。
他觉得自己要被方和熠的大鸡巴操穿了,脑子一片混沌,只剩下自己正在被大鸡巴狠操的可怖事实。
方和熠对他的反应很满意,炫耀似地转头说:“颂哥,我可找到了个罕见的双性人,这骚逼不操真的可惜了,天生吃男人鸡巴的贱货。”
他把低俗下贱的词汇安在程渝身上,他也确实担得起。
程渝用手撑着方和熠的腹肌,腿和腰都还在打颤,但仍卖力地抬起臀又坐下,如此反复,滚烫的肉棒在股间时隐时现。
程渝前面的性器也硬起来,方和熠随手撸了两把,程渝的穴夹得更紧了。
性爱是有成瘾性的,程渝知道自己骚浪成性,被调教成了一个吃到肉棒就会流水的浪货,却也第一次知道自己如此无可救药。
车开得平稳,程渝骑在方和熠的鸡巴上摇摇欲坠,被侵犯、被征挞的快感把他高高抛起,落到欢爱的池子里,把他的每个毛孔都浸润了,把交媾的欢愉渗进骨缝里。
他如此不堪一击,在沉寂的夜里,在飞驰的汽车上,在柔软的座椅上,在男人的大腿上。
可是还不够,方和熠觉得还不够。
他掐着程渝的腰,夺回了这场性事的主动权,开始大开大合地进出。
方和熠把所有技巧抛之脑后,只是凭借侵略的本能,直进直出,像一支长枪,程渝里面湿热,肉壁的压迫感逼得他要炸膛。
程渝随着他大开大合地操干而起伏,肉穴饱受欺凌,粗涨的肉棒一捅进来,就讨好地缠上去,一吸一吸,贪得无厌地吮吸男人的鸡巴。
他一开口就是甜腻的喘息:“好厉害……哥哥的肉棒好厉害……要把贱货干死了……”
性器被湿热的穴紧紧裹住的感觉太好,方和熠维持不住理智的假面,扶着粗硬的鸡巴连根捅进去又抽出来。
他们如此旁若无人,反衬得呆坐一旁的正常人成了不和谐的音符、纷乱的杂音。
经纪人摇摇头,本着非礼勿视的观念移开视线,假装欣赏窗外的风景,但污言秽语还是难以避免地流入他的耳朵。
都是男人,论本性多半是同气连根。如果仔细观察的话,能注意到经纪人先生的脖子上已暴起青筋,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