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鸡巴被程渝的穴驯服,九浅一深的技巧被抛之脑后,每一下都又凶又狠,顶到最深处。

方和熠的性器自下而上地贯穿程渝的花穴,破开层层肉壁,嵌进他身体深处。

方和熠用手托住那饱满的臀肉,把他向上颠了颠,抱着他开始走动,操穴不停。

程渝张着腿,挂在方和熠身上一颠一颠,像一曲足不沾地的华尔兹,淫靡的乐章与交合的水声相得益彰。

方和熠故意把每一步都走得很重,粗壮的肉棒顶到最深处。

程渝的身体敏感得要命,插一下就浪叫一下。

“好厉害的鸡巴……操到骚芯了……操到骚货的骚芯了……”

“大鸡巴操死我了……大鸡巴老公的鸡巴要操死我了……”

他被操个不停,身体上下耸动,脸上潮红遍布,目光涣散,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

眼前结实宽阔的胸肌让人迷糊,程渝的脑子混沌一片,满心满眼都是肉穴里搅动的大肉棒,这大概就是他活到二十几岁的意义,和男人做爱,用花穴让男人兴奋,再在爱豆的鸡巴下迎来无与伦比的高潮。

他突然觉得自己像一架琴,方和熠在演唱会上弹的那架,方和熠的手指在他身上流连,他就忍不住发出声音。

不,不,他又觉得自己是手风琴了,方和熠抱着他操,又四处走动,他的大腿夹着方和熠的公狗腰,但还是被顶撞得上下颠簸。

方和熠不适合古典的三角钢琴,更适合他这样人尽可欺的货色。

性爱的快感是灭顶的快感,方和熠用一根肉棒就让他欲仙欲死。

他是下贱的东西。程渝几乎放弃了思考,被那样粗那样大的肉棒一直插,会高潮会也是合理的吧……

最后方和熠把程渝按倒到桌子上的时候,他已经没有力气做出反应了,任凭方和熠把他摆成最容易侵犯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