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趴到桌边,长裤褪到脚边,露出腿间一张粉色的流着水的花穴。
他大概知道这份工作的主要内容了,他觉得自己足以胜任。
他天生多长了一张挨操用的花穴,能流水能吃鸡巴,在勾引人这件事上几乎无往不利,男人哪怕只是图新鲜,也会把鸡巴插进来尝一回。
何乐而不为呢?他生下来便长了这张穴,那么沉湎于性爱就称不上他的错,是造物主的安排,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他只要享受就好。
他主动掰开嫩穴,向方和熠展示他穴里粉色的骚肉,嘴上发出邀请:“快点插进来,小逼痒死了。”
盛情难却,方和熠还没操过长花穴的男人,挺着一根威风凛凛的大鸡巴就朝他走去。
那分量十足的凶器随着走路的步伐一颤一颤,龟头油亮,程渝光是看着就觉得瘙痒难耐,恨不得那东西立刻捅进来给他的骚穴止痒。
一个礼拜没挨男人操,他日思夜想,每天夜里骚穴都流水,他都怕把电动的假鸡巴泡坏了,那东西能把他操得嗷嗷叫,但毕竟只是器具,没有温度,不懂情趣,高潮之后他环顾四周,反而倍感空虚。
他又拉不下脸去找前男友复合,难道要跑到人家跟前说,没有鸡巴吃我要饥渴而死了,对不起我错了,快点拿你的大鸡巴来操我吗?
他是喜欢发骚,不是喜欢犯贱,情趣和死乞白赖他分的很清楚。
不过,他现在有根更厉害的大鸡巴了,程渝目光炯炯地盯着朝他而来的方和熠腿间的巨龙,比他前男友的更大,更粗,鸡巴主人的脸蛋也是万里挑一。
能被自家爱豆操是他的荣幸,同时满足他的一点虚荣心。
程渝衷心希望自家爱豆的鸡巴不要是虚有其表,那么粗壮的柱身,上面盘虬卧龙般伏着的青筋怒张。
方和熠没让他失望,掐着他的腰顶进去,刚进去一个龟头就把他的穴撑开到极限。
“插进来了……好大……”程渝喃喃道。
肿胀的性器一进去就受到穴肉的层层压迫,方和熠低声骂道:“操,这么紧。”
“你怎么紧得跟处似的,你男朋友是不是不行啊?”
“他很大的……但没你大……你是我吃过最粗最大的……”程渝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