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渝撇开了头。

这可以理解成一种否认,或者一种拒绝。

路昔远从程渝闪躲的眼神里读到了后者。

“果然,一直都是我在自作多情。”

程渝想反驳什么,但张了张嘴,话头又咕噜咕噜从喉咙滚回去。

谈起这段无疾而终的关系,像是抠掉刚刚长好的血痂,尚未愈合的皮肉是粉色的,有种直达灵魂的痒。

程渝也说不上来他对路昔远的感情,他就是不负责任,认不清自己的感情就答应交往。

他只是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路昔远样样兜出类拔萃,对他也体贴入微。

习惯成自然,或许他只是习惯了路昔远的照顾,享受了他的付出又吝啬到不愿意施舍一点自己的喜欢。

既然没有复合的可能,就不要给他任何的希望了。程渝垂下眼。

“你比我看得清。”程渝说。

“那我可真是看清了,你就是个欠操的俵子。”

路昔远擒住程渝的手腕举过头顶,像给兔子耳朵打结一样把他圈住。

程渝瑟缩了一下,反被路昔远捏住脸颊。

路昔远仅用一只手就能束缚住他两只手腕,另一只空闲的手把他的裤子脱个精光。

路昔远挤进他大腿中间,把他的腿分开,腿间的风光一览无遗。

程渝的花穴还是一如既往的窄小而粉嫩,被他操了一年还紧致得像是未曾使用过。

大概骚货都是如此天赋异禀,路昔远光是看着,就觉得血脉贲张,下身发硬发胀,恨不得立刻把大鸡巴操进去。

程渝的胸膛剧烈起伏,私处被暴露在对方视线里让他倍感羞耻。

“还是那么骚,这么欠操的穴没有大鸡巴吃真的受得了吗?”

程渝努力偏过头不看路昔远,又忍不住瞥他一眼,那眼神里杂糅着倔强、不解,还有点委屈。

路昔远惊讶于自己居然在一瞬间,仅凭一个眼神就领悟了那么多。

这样的程渝像是一面旗帜,柔软、残破、被碾进尘土,但依然没有褪色,让人更有征服他、凌辱他的欲望。

路昔远把程渝的腿架到肩膀上,程渝比例好,叠起来就剩下小小一团,看起来上下可欺。

“你放开我!”程渝的声音在发颤。

路昔远往前压了压,程渝的腿几乎被折到胸口。

“我是你的男朋友。”路昔远说起这话脸不红心不跳,“解决一下男朋友的性欲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吧。”

“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不同意。”路昔远理直气壮。

“明明是你先提的。”

“你可以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我醒悟得太晚了,哪怕你并不爱我,但我……”路昔远迟疑了,像是觉得难以启齿,“我离不开你。”

“你哪里是离不开我,你明明就是离不开我的穴,就是想操我吧。”程渝拗不过他,几乎要崩溃了。

被点破了来意,路昔远也不再掩饰,当着程渝的面拉下裤链,套弄了几下硬挺的大鸡巴。

那青筋怒涨的鸡巴看得程渝心里发颤。

他不是吃不下,但他怕路昔远用那雄伟的大家伙把他玩死。

路昔远办得到,真的。

湿热的舌头扫过耳廓,程渝颤了颤。

路昔远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他就是故意的,恶劣得不像话。

程渝正想发作,路昔远的手探进程渝的上衣,他就说不出话了。

路昔远的体温偏低,手心冰冰凉,刚摸上去,程渝就起了反应。

“你的奶头是不是又变大了?”路昔远用手指拨了拨他挺翘的乳头,“自己玩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