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从头发丝到脚指头,他都表扬了一遍。
这表扬声里迷得沈棠是一遍遍的不舍得。
最后只听到一句,“宝贝小阿棠,还'能吗?”
她无意识的踢了踢,“不要。”
翌日。
沈棠甚至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静悄悄的,旁边的位置已经没有人了。
看来应该是很早就起来了。
她动了动自己的身子,好酸,好痛,好像要被拆散了一样。
陆凌枭这个骗子。
不过下面好像没有那么疼。
隐约还有点清凉的感觉。
看着旁边的小铁盒,一定是他给自己上了药。
沈棠挣扎了半天才起身,脚软腿抖。
穿上鞋子,地上的红包已经被某人全部捡了起来,整整齐齐的叠在一边。
沈棠拿起毛巾,走进房间的浴室。
仔仔细细的洗了一个澡。
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没眼看。
没有一处是没有颜色的。
又羞又恼,想到某人的的行为。
简直就是想死。
羞死。
出了房间,换上一件类似改良唐装的丝绸外套,加上一条半截裙子,打开门出去。
只听到楼下传来的声音。
“昨天闹了半宿,最后都老实了。”
“陆思苦那边吵着闹着要见洪森。”
“早晨我走的时候,那边刚消停。”
听着声音,陆凌枭抬头看着楼梯上的人。
双手扶着栏杆,走路的时候挪动下来。
笑着站了起来。
直接将她抱了起来,“起来了?饿不饿?”
沈棠推了他一下,“陈秘书在呢。”
陈峰转身看着大门口,心里默念,“我什么都看不见,我是木头人。”
沈棠都不好意思了。
“爷爷呢?”
一般不都有早晨敬茶的习惯。
“昨天晚上去奶奶的老家了。”
啊?
“那我都没有跟他打招呼。”
“没事,爷爷不在意这个。”
“我让龚婶给你拿早饭。”
龚婶子说着就从厨房走了出来,“夫人起来了,早晨做的你喜欢吃的。”
沈棠看着龚婶子顿时放松了,整个家里没有什么人。
这种生活简直就是想都不敢想。
太好了。
“你吃了吗?”
陆凌枭坐在一边,“等你一起的。”
沈棠伸手夹了一个拇指大的小包子,“好吃的。”
她太饿了,昨天晚上耗光了所有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