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和她有孩子,可是她坚持说我和她有一个孩子。”
“那你到底有没有?”张丰年气的真想给他一脚。
林永泉被吼得有些蔫。
“我没有啊!我自己怎么可能呢?她说的那天,我根本就没有碰过她。”
林永泉烦躁的拽着头发,“十几年的那次,几个同学听说我调职了,就喊着我一起去吃饭。”
“吃完饭我喝了点酒,但是也不多,我回家了以后站在院子里醒酒,听着隔壁林家的动静,我还以为是永山家里有小偷,我就翻了围墙过去。”
“哪知道,正好看到周菊芳两口子竟然在永山家........”
林永泉啧了一下,“就是,就是干那档子事,我当时心想,这两人还真是荤素不忌的,在自己妹妹家都这么奔放。”
“不过这两个人都喝多了,我就没当一回事,哪成想过了没一会,周菊芳就出来了,摇摇晃晃的。”
“我这人有点热心,就拦住了她,把人送回了家,我真的是一点坏事都没有做。”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认为是我,我还冤枉呢!”
“对了,当初我当初还发现他们把孩子的被子弄错了,帮他们换了回来,她不感激我就算了,竟然还想讹我,简直可恶。”
沈棠听着林永泉的话,也愣住了。
所以,沈昌明记得的那个晚上的女人其实就是周菊芳,而周菊芳很可能因为喝醉了,产生了记忆的偏差,把林永泉当成了那个晚上的男人。
更可笑的就是,她和林秋秋两人根本没有被换。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一刻,沈棠反而笑了。
周菊芳一直对林秋秋好就是因为她是自己的女儿。
现在看来,她好像自己都误会了。
她有点期待周菊芳知道事情真相时的样子,会疯还是会癫?
尽管不重要了,但是看着她痛不欲生,自己心里就痛快。
沈棠舌尖轻轻顶了一下上颌,“那林秋秋既然不是你的女儿,她怎么会出来的?”
林永泉也是懵圈,“沈小姐,我真的不知道,这东西我是真的没有签过,我比您还想知道。”
张丰年叹了口气,看着一言不发的陆凌枭,“陆书记,林永泉这人虽然很多缺点,但是唯一一点就是胆子小,我想着他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光明正大的撒谎骗您。”
陆凌枭看了一眼林永泉,转头笑着,“张省长的话我信你。”
手指轻轻点着膝盖,“既然林永泉不敢做,那就是另有其人,还是和你很亲近的人,不然这印章可不容易拿到。”
林永泉对上陆凌枭那双笑着的眼眸,背后一寒。
突然表情不自然的僵了一下,“如果真的有人,那,那就是......文德?”
张丰年头皮发麻,“这和文德有什么关系?”
“那小子有机会进我书房。”
张丰年:.......你家的书房是厕所吗,谁都给进。
真的要气死了。
偏偏还是自家的孩子。
沈棠听着林永泉的话,隐约猜到了什么。
林秋秋这个人运气特别的好,林永山的继子她能勾引,沈家的两个兄弟她能勾引,那林永泉的儿子,她未尝做不出什么。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沈棠开口朝着林永泉说,“回家好好问问你儿子吧。”
林永泉:?
随即反应过来什么,“他们也算是远方的堂兄妹,应该.......”
面对沈棠眼神里的戏谑,林永泉觉得自己有点头皮发麻。
“还不回去问?”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