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厌觉得自己要疯了。

说不清的激奋淹没了他,内心晦涩不明的恶起伏不定,有那么一瞬间,他连呼吸都不会。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我一定做得更好……”

他环住陈越的腰肢,肿胀挺立的粗壮肉棒裹着密密匝匝青筋,里面足够湿濡,胖阴唇被囊袋强行撞开,鸡巴不打招呼捅进去,抽搐软烂的肉逼立刻肏成个硬币大小的洞。

贺子厌着了魔,痴痴道,“我会比他更好。”

肉刃蛮横捣入,要撞碎里面的软肉,只能摊出娇嫩的穴肉任人玩弄,含着精的肉唇不断冒出腥膻液体,下身泥泞不堪,完全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

褶皱咬紧鸡巴,肉棒在抽插中带动红肉,肥嫩肉花绽开咕噜咕噜冒水,淫液到处溅开,穴道被插了个遍,稀稀拉拉粘液顺着腿心流下。

“啊啊挤不进去的唔……”陈越下意识夹紧逼穴,想让阴道里的阴茎出去,“吃不下呜呜啊啊……”

贺子厌想到什么,皱紧眉头,气不打一处,“怎么会吃不下!你吃别的男人鸡巴不是很能吃!”

“逼都骚成这样了,还装什么!”

“是不是自己撅着屁股掰开骚逼给人肏!是不是!为什么不说话!”

陈越当然说不出话。

眼泪汪汪地流,迷茫无助。嘴巴合不上,被迫吐出舌头呻吟,“唔啊啊……嗯啊……”

贺子厌越想越气,不舍得说再重话,只好闷声着干,顶着凶器一次一次又一次往子宫口撞。

射了好几次,腹部都不正常隆起,肉逼包不住白浊精液,一大半都泄了出来,一坨坨精液从穴口溢出。

贺子厌扒着缝隙摸了摸,确认没出问题后,心安理得把软下去鸡巴塞进深处。

然后在一片淫水中抱着他的小天鹅睡觉。

第二天一早,陈越浑身不适。

他睁开眼,感受到什么东西正在小屄中慢慢雄起。

贺子厌也醒了,他手一捞,将陈越揉到怀中,肌肤间贴合分不开。

那东西更硬了。

陈越脊背绷紧,“你啊嗯出、出去……”

贺子厌默了默,听话拔了出来。

鸡巴埋在肉穴埋了一整晚,死死堵住射进去的精液,龟头撑开媚肉,拔出来的瞬间,一大股液体跟着涌出来,白浊中能看到湿红软烂的骚肉洞,肥逼被精水黏着,水渍糊满一片。

大团湿黏骚水一起流出,完全肏坏了,糜红色肉逼翻滚,正在无声地抽搐,嫩肉夹了一晚上的鸡巴,里面看上去又红又骚,混合精液的淫水。

这都是他射进去的。

自然界的雄性为了确保雌性的孩子是自己的,会把精液射得又射又牢,谨防受到其他雄性的入侵。

陈越凌乱一刹,记忆回笼。嘴唇颤抖,目光化为实质利刃,“你是谁?”

贺子厌眨眨眼,声音很轻,“你忘了我吗?”

他苦恼拧眉,想到昨天不算友好的见面,“我是贺子……”

“啪”

掌心重重打在脸上,贺子厌愣了半秒,随即撇过眼,僵硬地看着他。

空气中安静得只听见呼吸声。

陈越打完之后有些后悔。他现在在别人的地盘,还不知这个变态会怎么对自己。

他抿紧唇,手还扬在半空,“我”

“疼吗?”贺子厌把脸贴过去,贴在他的手心,“别用自己的手,你可以用其他东西打我的。”

目光凛凛,躲都躲不开。

陈越一哽,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贺子厌涨红了脸,不好意思看他,又不舍得不看他。

一个荒谬的想法在陈越脑海中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