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站在二楼楼梯,冷冷地朝下看。模样生得雌雄莫辨,淡蓝色的瞳孔隐于黑暗中,浑天然的矜贵疏离,是解家集万千宠爱养出来的继承人。
和他这么一对比,陈越有些自卑,只敢偷偷摸摸看。
解琢玉发现了他。
陈越一惊,慌忙低下头,但是来不及了。
他清楚看到解琢玉的舌头在嘴巴卷起,随后吐出两个无声的字。
明明没有任何声音,耳边却震耳欲聋。
“贱种。”
头更疼了。
陈越全身发烫,胃部的热要将他烧死。
一个高挑的人影走上前。
靠得很近,已经超出正常交往距离。可现在陈越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不舒服,没有发觉有人在靠近。
等陈越反应过来时,巨大的影子俯下,彻底把他困在胸腔和墙间夹角。
“你……”
陈越强撑着睁开眼,面容模糊不清。
这人像是有备而来,很快就抓住他的手,用粗糙的指腹细细摩擦。
肌肤间触碰的热如同点燃的火苗,顷刻间烧起大火。
陈越听到很熟悉的呼吸声。
“小天鹅。”
甚至都不是问句。
完蛋。
陈越晕乎乎地想。
他好像……招惹上了一个变态。
贺子厌背着他的小天鹅回到自己领地,小心迈过脚下泥路,避开溅出的脏水,尽量不弄到身后人的裤脚上。
他弯着唇,就连毛孔都松展开来。
从脊骨一直爬上头皮,每一寸骨头都隐隐颤抖,那不是害怕,而是控制不住的过度兴奋。
只是有些可惜。
可惜他现在还没拥有养一只天鹅的能力。
贺子厌忽然恨自己的无能。
他低下眸,怜惜地看着床上的人。素白的脸陷在被褥中,两腮发红,手脚放松垂落,可以任人随意摆弄,做一切想要做的事。
心口扑通扑通跳动,指尖都因为亢奋而抖动。
贺子厌跪在床边,放缓手上力度,轻轻脱下他的鞋袜。
莹白如软玉的趾头安静不动,指甲修理整齐,白中透着点粉。
空气中响起吞咽声。
贺子厌喉结滚动,不完全黑的眼眸荡起一场暴风雨。他虔诚垂下头,顺着足背一路吻到性器,流下湿黏黏的水渍。
阴茎堵塞在裤子中,贺子厌太渴了,渴到全凭本能在动作。贪婪伸出舌头,卖力地舔弄布料下的性器。
不够。
还是不够。
贺子厌解开他的裤子,拉开拉链瞬间,脸上表情顿时卡住,呆呆的,傻傻的。
这明显是一条黑色的情趣内裤,蕾丝花边黏着皮肉,底下只有一根串着珍珠的绳子,卡在逼口连内裤都算不上。
贺子厌用手指挑开珍珠,看到一条艳红吐水的肉逼,正一缩一缩夹着昂贵黑珍珠,阴蒂肿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被玩烂了。
他的小天鹅长了一个屄。
还是一个被人肏烂的骚逼。
贺子厌又恨又怒,想要杀人的冲动不断翻涌,酸苦辣咸都一个劲倾泻出来。
有把尖锐的刀在颅内一片片刮削他的脑肉。
他要杀了那个人!
要那个人生不如死,要他挫骨扬灰,要他后悔自己做过的事。
陈越皱着眉,难受轻哼几声。
贺子厌骤然惊醒,闭上眼压下心中阴暗的情绪。
小声哄道,“我帮你取出来。”
手指强行挤入堵满黑珍珠的肉穴,蹭着壁肉磨过红肉。里面紧得厉害,手指一进去就被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