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随便拿的。”陈越尴尬吸了吸鼻子，随口一问，“你要？”

“嗯。”

陈越惊了，但不想表现出来，努力维持脸上神情，磕巴道，“我……我就拿了一根……”

于是霍迦南又不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才再次开口。灼人的光从淡色眼眸中流出，裹藏几分深意，没头没尾地问，“只有我知道你吸烟吗？”

“……对。”陈越一怔。

霍迦南立在他身边，稍稍侧目，就能窥见衣服下一大片肉色白。那里漂亮得厉害，无人沾染。

视线不由自主朝上。

明显沾了水渍和咬痕的烟头，夹在男人食指中指间，一晃一晃。

“我想试试，可以吗？”

陈越惊愕看向他，呼吸一滞，心跳好似也要漏半拍。霍迦南骤然倾下身，盯着他的眼，几近融入其中，轻声问，“我想试试。”

那天夜里，灯火阑珊。

记忆戛然而止，原来他和霍迦南，也有过这么平和的日子。

只是这一切，都在李凌当众承认他是男朋友后结束。

“你是新来的？”

有人打断他的思绪，“今天晚上城主生日，从前都是不过的，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过了，什么都没准备。”

陈越谨慎点点头，没有开口。

“如果你不忙，晚上可以帮忙吗？”那人继续道，“就搬个东西，不累的，还有很多积分。”

陈越明白了，表示清楚。他在城里混吃混喝，总得找点事干。

夜晚，城中热闹人声鼎沸，熙熙攘攘烟火不绝。

陈越负责搬运水果。

盘中葡萄翠如玉，几分钟前采摘下来，哪怕放在末世前，也是上好的种类。

他咽了咽，太久没吃过水果，总有点馋。舌尖分泌唾液，口中出现虚拟味觉。陈越的道德观不允许他偷吃一粒，就算这一粒不会让人发现。

来到城里没几天，四区路线繁杂，陈越还不太认路，找人打听后才知道还有条小路可以走。

他端着葡萄，小心走到小路。

小路灯光昏暗，唯一的灯噗嗤噗嗤闪烁，隔几秒亮一亮，显示它的存在感。

倏地，灯灭了。

巷子失去仅有光线，陈越看不清路，只觉得前方像一只张大嘴的怪物，呲牙嚼肉，满口鲜血。

“啊唔”

一只手捂住陈越的嘴。

渗骨的冰冷。

这种冷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席卷全身，属于弱小群体本能的警觉。

陈越鸡皮疙瘩炸开，头皮发麻，本能推开身后人，迈腿就跑。连葡萄都顾不上，只想快点逃离。

他喘着气，全身紧绷。

很快了。

陈越看到巷口的光，心里涌出希望，却丝毫不敢放松。

他伸出手，指尖即将摸到光，下一刻，身后比他快一步探出一只手。

一双称得上骨节分明的手，蛮横捂住他的嘴。

“唔！”

大手按在鼻梁，包裹住呼吸道，陈越睁大眼，下意识张嘴求救，又迅速堵住，吐不出半个字。

窒息感愈发强烈，陈越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拖进巷子，昏了过去。

“嗯啊……”

陈越再次有意识的时候，身下一阵密密麻麻的快感。他猛地清醒过来，昏晕感瞬间全无。

他在被一个男人强奸！

嘴里流出令人涨红脸的呻吟，陈越咬牙，想要抑制住不可控的刺激，一张嘴，就忍不住叫。

“你、你啊啊……你是谁唔不要……”

囊袋撞击在磨红的臀肉间啪啪啪作响，半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