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真要受不了了,哭着喊口渴,等人倾身去拿水,连忙要爬下床。
流满湿液的阴穴明晃晃对准后面的人,湿红屄口抹了层透明骚水,蹂躏得过分,表面盛了不正常的艳红。还在湿哒哒淌水,勾引似的缩动,仿佛在告诉谁,里面被肏得多软多烂。
很嫩,很多水。
刚刚才从里面出来的鸡巴比谁都清楚。
晏未迟幽暗眼眸略过一丝晦涩,咽了咽,喉咙滚动,刚沉下去的性器骤然涨大。
陈越腿软无力,根本走不动路,身后人稍微一用力,就将他重新拽回床上。
就着这个姿势,让陈越上一半撑着地,下半身跪在床上,掐住细腻腰间,无情遭受恐怖肉棒的鞭打。
“啊!”
陈越惊呼一声,瞥见地上还几个装满浓精的避孕套,心下一颤,没来得及说下一段话,鸡巴里又射精水。
他两手撑着地,用尽全力才不至于让自己掉下去,还要应付身后快速的冲撞。
“好舒服嗯……”晏未迟从喉间发出喟叹,里面咬得太紧,爽得他头皮发麻,“唔……”
撅起的臀部疯狂晃动,艳红甬道受掠夺,早就溃烂投降,分开的腿间插足了青紫色性器,有如幼儿手臂粗大,勃起一根根骇人青筋,滚烫炙热,肆无忌惮在肉缝里亵玩。
酥麻感在小腹中累加,即将迎来爆发点,酸胀湿痒,尖锐的刺激聚集在阴蒂,糜艳的花蕊成为男人新的玩具。
“很快了哈……以后要逃,就在这里打个环好不好。”
晏未迟俯下身,掐住阴蒂尖尖,“写上我的名字。”大概觉察到语气过于生硬,又试探性问,“好不好?”
“唔啊啊……好……”
到最后陈越叫都叫不出,声音喊哑,挺着身子,感受肚皮鼓起的龟头,有意识以来,还没哭得那么快乐又痛苦。
他爹的,男高的鸡巴还真是比钻石硬。
陈越迷糊中,觉得自己要被玩死了。
*
“妈妈,我好像……有了一个很爱的人。”
陈越放下筷子,心脏扑通扑通跳,“是我一生都无法割弃的人。”
陈母盯了他好一会,意识到是认真的。放下手里的筷子,郑重道,“恭喜你真正长大了。”
“……?”陈越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回答,“你不反对?就算对方是个男的?”
“啊你可没说是男的。”陈母仅仅惊讶一下,“不过就算是男的也没关系。”
“世界上有很多人不同,只要不违反法律道德,伤害到别人,你就是正常的。”
陈母重新拿起筷子,夹了块青菜烦他碗里,“你出生后,你爸二话没说让你跟我姓,你知道在我们那个小农村,这是一件多奇怪的事吗?”
陈越没见过爸爸,或许见过,但早就忘干净了。
早在他出生后的三个月,陈父就在回家路上出车祸,那时候还没摄像头,地理位置又偏,没抓到人,成了一综除了他们,无人再会提起的刑事案件。
那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是不是和其他父亲一样,拥有庞大的身躯,好似难以跨越的高山。
然后也会温柔抱起他,让他叫爸爸。
这些都无从得知了,陈父死了,就是死了,再怎么回忆、想象,他还是死了。那些怨恨也好,怀念也好,都比不过活着的人。
陈越太阳穴莫名跳了一下,鼓起勇气。
“妈妈,我想带他私奔。”
陈母拿筷子的手怔住,没问他为什么,“行啊,我们去买些日用品,私奔总要带的吧。”
那天,他欢喜带着陈母去超市。
也是那天,晏未迟在海岸,眼看着船离开,仍然固执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