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沛肥沃阴唇肉绞紧长刃,全身都想灌满了水,肥大肿红阴蒂颤着一圈骚水,嫣红肉穴绽开,吐出软红骚烂的逼肉。狰狞鸡巴侵略性奸淫穴口,快要顶到子宫。

要、要被肏开了……

陈越迷糊地想。

射不出的性器挺立,骚逼却是一次又一次高潮。就算以后没有前面的东西,也能轻易被逼到潮吹,彻底……发骚吧。

精液流在雪白臀部上,和囊袋重重拍出的红痕混在一起,外围都红了,可惜也没能得到怜悯,依旧受到强有力撞击。

肏开的肉道装不下精液淫水,无力吐出骚液,肉腔堆满男精,肥胖阴唇泡在水液里,糜红色鲍肉痉挛吞吐,艳丽肉洞不断收缩,咕叽咕叽淌水,也只是让肉棒进去更深。

比起这些,让陈越无法忍受的是耳边持续的铃声。

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在被一个男人强奸。

“啊啊别、别顶啊啊……”他瞳孔涣散,手没有着力点,只能在空中挥动,“骚鸡巴要射唔啊啊……”

晏未迟就是不如他的愿,拿不出尿道棒,根本无法射出,“像之前那样,说些好听的话。”

“骚屄想要老公肏……你知道的。”

陈越张大嘴,眼眸翻白,断断续续道,“老公肏、肏骚屄啊啊烂骚屄给老公肏……”

晏未迟拔出尿道棒,堵久的性器,几乎瞬间喷出精,但也只是一瞬,尿道棒很快就按了回去。

“啊啊啊!!”

打断的感觉让陈越神经发麻,他睁开流满泪水的眼,“给骚鸡巴啊唔……”

“再等等。”

鸡巴又在穴口抽插,噗嗤噗嗤溅出淫水。肚子都稍稍隆起,像怀孕一样。肏熟的艳红穴心又迎来精液,陈越惊叫一声,喷出大滩骚水。

又高潮了。

女穴尿道甚至刺激到尿出,白色的尿液淋在床单上,空中伴着难以忽视的骚味。

陈越一片空白。过大的刺激还在缓和中,他呆滞望着前方,房间分出无数个点,无规律交错。

他觉得自己被分割、切碎,糅杂成一个面糊扭在一团。

晏未迟解开他性器的束缚。

卡在小孔处的银制蝴蝶颤动,清脆铃铛声响起。

他弯下身子,含住过久不射而射不出的性器。微微抬头,眼里情绪不明,似乎藏着很多未说出口的话。

蝴蝶飞了。

“射吧。”

陈越睁开眼,腹部间一阵热。

他低下头,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一个蜷缩的人形暴露的眼中,将近一米九的晏未迟缩着身子,挤在他的怀里。

难怪那么热。

陈越无端想起念念。念念五岁确诊白血病,还没享受完“母爱”,就送进医院治疗,每次他去看念念,念念都会把自己埋在他怀里,就像现在一样。

他轻手轻脚走下床,想去卫生间清理。

走到卫生间,陈越停下脚步,视线移向旁边露出一缕光线的门。

他知道不该去探究别人隐私。可心里有一道声音,不停地说,打开看看打开看看。

陈越战胜不了,告诉自己只看一眼。

然后悄悄推开那扇门。

只是推开那刻,陈越就发现自己大错特错。天灵盖热气倒灌,他咬了下舌尖,强逼自己冷静下来。

空阔却拥挤的房间。

两个矛盾的词放在一起形容,却完全不突兀。

墙上遍布简单的画,一眼望过去,都是深黑色的涂抹。一张连着一张,贴在整面白墙,无法用眼细数。除此之外,房间再没有其他东西。

陈越走近几步。

全都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