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价、不值得一提的戒指。

除了是传说中的白月光送的,陈越真想不到谁了。

结果晏未迟脸色更黑了。

“你很得意?”

陈越,“?”

晏未迟扯起嘴皮子,眼底的执拗溢出,“你一定很得意吧,看到我这个样子,被你耍得团团转……”

另一只手,顺着裤子穿进去。

“别在这……啊……”

带有粗茧的手,握住包裹在内裤里的阴茎。陈越脊背绷成弓形,一些不好的回忆浮现脑海,“不啊啊……”

“我想玩坏你。”

“你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样的吗?对付不听话的情人,买上一大盒春药,每天都涂在身上。”

掐住脖子的手,一寸寸往下,指尖轻碰到乳头位置。

“这里,会玩到流奶。就算是男人,只要打了药物,也会流个不停。你会对春药上瘾,求着他们肏你,跪在调教室,喷尿喷水。”

指尖又停在肚脐眼、女户、性器位置。

“你会被玩死的。玩到只会流水,小屄再也缩不回去,每天射够一定量的精液,数着来高潮,少一次都会被惩罚。”

晏未迟手掌贴在逼口,挑挑眉,“这就湿了?”

“啊啊……”陈越咬住唇,又怕又惧,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没有唔啊……”

这句话刚落地,隔着一面墙后,有人说话了。

“王总,这个资源要给我啊啊……”

是胡宇。

那位对他冷嘲热讽的人,似乎找到了目标对象后,就急不可待跑过来。

陈越神经紧绷,止不住抖动。

晏未迟显然也听到了,依旧没停下动作,“要不要叫大声点,和他比一下,说不定那个王总也看上你了呢?”

他捏着笑,眼里的恶意满满。

“说点好听的,保不准我就心软了。”

陈越飞快摇摇头,眼尾泛红,结结巴巴学着那天的话,“骚、骚鸡巴……给你玩……”

褪去裤子的腿间,挤进热烘烘充血的鸡巴。

青筋虬结,看一眼都能吓到人的程度。紫青色肉棒柱,蛮横夹进白皙腿间,抵在开合阴唇上。

“自己磨,直到我满意为止。”

陈越闭上眼,长而密的睫羽颤动,逼迫自己踮起脚尖,用尽力气将小屄挨上去。

很大,也很热。

甚至能想象到,如果这个东西进入穴口,碾住肉逼肏弄,会是怎么样的一副场景。

陈越两只手扶着他的肩,慢慢动起来。

“嗯啊……”

阴唇肉间漏出涨大阴蒂,不久前才被玩到骚红,还没来得及合上,就再一次被人用来亵玩。肿红的花蕊,颤颤挨着鸡巴表面,炙热的触感触碰到多条神经,一下就流出湿哒哒淫水。

鸡巴糊了一层黏糊糊骚液,漂亮的女逼还在动作,花鲍肉变得肥沃多汁,好几次卡在肉逼口的龟头,都差点要插进去,逼得附近软肉一鼓一鼓流水。

陈越全靠潜意识支撑自己。

不行了……

又、又要高潮了……

淫水一滩一滩涌出,分开的逼肉忍受鸡巴奸淫,粉嫩的穴口成了骚红色,失禁一般的快感直窜头顶。

耳边还有接连不断的声音。

“骚逼好肥,是不是经常自己玩?”

“一个人没办法满足你吧,去公厕做肉便器,挂上招牌写着骚货随便肏,逼肉都要肏烂,尿进去都是简单的事了。”

“普通的根本没办法满足你吧,要不要试试玩膀胱,装一肚子混了春药的水,一边发骚一边尿,很容易就玩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