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舅舅可是新晋的大理侍郎,你要是惹了我,你”

下一秒,带着厚重茧子的指尖,从打开的衣襟探了进去。

陈越全身绷紧,下意识去推人,用尽所有力气,也不见眼前人动了半分。

他刚要开口,手臂被人一扭,惊呼还没吐出,整个人就被压在厢房的木床上。头抵在竹席上,背对着谢沛行,一只手按在腰后。

“嘶”

是衣服撕烂的声音。

陈越瞪大眼,酒意在惊吓中褪去,只剩下恐惧,赶忙道,“我错了……我错了,我和你道歉,对,道歉!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身后人居高临下问,“错哪了?”

“我、我……我不该骂你,我该死……”陈越哪里知道自己错哪,“我醉了,我喝醉了,我……”

“说了帮你,这么惊慌作甚?”谢沛行细细笑了下,膝盖顶住分开的腿间,“还是说……你有什么秘密?”

陈越抿住嘴,散开的乌发落在耳边。下面是串成丝的眼泪,眼眶通红,可怜地咬着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