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巴巴跟着读,“老……老师啊……请你、请你抓着我的奶插进……唔啊骚子宫里。”
“流了一地水,脏死了。”霍迦南满怀恶意,“骚货表子,是不是吃多了鸡巴合不住屄,连尿都含不住!”
尿道和逼本来就不是一个地方。
可惜陈越没办法反驳,晕乎乎的大脑无法思考,只得强行认下这个错,哭着把腿张得更开,吃得大腿上都是溅出的湿哒哒淫液。
狰狞的紫黑色柱状体快速抽插在逼肉里,把肥嘟嘟红肉捣得破碎,深处屄肉蜷缩,肿胀发麻爆发出一大滩骚水浸湿在肉缝。两瓣阴唇肉肥沃,耻毛扎得酥麻骚痒,流出一大股汁。
吃红的奶头一甩一甩,在空气里疯狂摇晃,像个怀孕十月产奶的孕夫,没钱养孩子,只能捧着孩子咬好肿的乳头,伺候给客人吃。
“啊啊好涨……好坏了啊唔……”
霍迦南却不肯放过他,“还是说,陈同学私底下偷偷去做交际花,扭着屁股给人肏,每天要把子宫射得满满,睡觉也要含着鸡巴,被人玩得又尿又射才舍得抽出来?”
“又或者是,表明上去做家教,暗地里给人当鸡巴套子肉便器,含一肚子精来上课?”
“不是呜啊不要了……”
黑板上写出一道歪歪斜斜的公式。
霍迦南垂低黝黑的眼,握住他的手,笑不达意,“陈同学,这不就写出来了吗?”
陈越睁不开眼,只能迷迷糊糊看见一条奇怪的公式。
他想要再看清,眼前一黑,晕倒过去。
自那以后,陈越再也没见过霍迦南。
他一个人乐得自在,吃喝不愁,每个下午就去街道教小孩子读书,偶尔再见见李凌,聊上两句话,顺便吃药、打针。
脖子后的伤口却一直没有消失。
末世第五年,春节的烟火短短绽放,人们又迎来平安度过的新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