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该说不愧是危拂云。
哪怕在这样的地方,都可以找到藏身之处。
陈越深呼吸一口气,刚想要和危拂云搭话,转身一看,才发现他脸色白得过分。
肩上洇出一大滩血,不过因为衣服偏深黑,掩盖了血的颜色,又加上山洞光线不够,他才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陈越感觉自己心跳漏了半拍,缓了缓,“危拂云你……”
危拂云偏过身,不让他看。
“你干嘛。”陈越搞不明白,非要去扒拉他,又怕弄到伤口,手无举措道,“受伤了还抱着我跑,你就不怕流血过多死了吗?”
山洞中的气压降下几分。
冷不丁的,危拂云开口。
“你不想我死吗?”
陈越僵在原地,手和脚突然之间不知道放哪。
危拂云点了点自己的头,手部动作牵扯到伤口,他面无表情,似乎不觉得疼,“我的脑子里一直有一个声音。”
“他说,你想杀我。”
一股凉意从四面八方包裹住陈越,他张张口,有无数的话想要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危拂云继续道,“他说他是未来的我,说你要杀我,说你恨我,这个声音出现得莫名其妙,但是”
“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或许他说的是真的,但我不是他。”危拂云咳了咳,嗓音沙哑。失血的缘故,此时脸上血色尽失,“可那又怎么样,陈越,你要杀我就杀,无论你承不承认,我爱你这件事是不会改变的。”
“陈越,我不是他,这对我很不公平。”
微弱的光线映照在他的脸上,嘴唇泛白,看不见一点红色。陈越看着他,很没出息想要哭出来。
说不上喜欢,只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多出一丝难以捕捉到的情感。
记忆力的危拂云不会想面前现在这般,露出这种,渴望得到一丝怜爱的表情。
他永远抿着唇,看他的目光如同看一个死人。
陈越想到了他某一次逃跑。
还是一次死在计划中的逃跑。
他收买看守的士兵,手上又拿不出什么,只得出卖色相去勾引。
那位士兵的下场如何他不清楚,但自己的倒是知道。
危拂云粗粝的手指掰开肥嫩阴唇。
糜艳的穴肉缩动,在实质性目光下溢出白色晶莹液体,肥嘟嘟的唇肉受力而无法合拢,露出里面受过剧烈肏玩的肉逼,像是玩烂一样,只是在注视下,就已经流满淫液。逼穴肏肿一抽一抽,还能吐出残留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像个鸡巴玩烂套子。
阴蒂尖尖也大得不像话,红红的挺立,不用细想就知道肯定是被男人含在嘴中日日咬磨,磨到内裤都没办法穿,敏感到稍微一点摩擦,就能挤出液体,哗啦啦地发骚。
陈越自知逃不过,可怜巴巴求饶,“老公……对、对不起唔……肏肏骚逼好不好?”
危拂云抬起头,幽深的视线扫过他的眼,“锁住才好。”
他拿出一个阴蒂环,不知道用什么材质构成,遍体乌黑,底下还吊着好几颗宝石,如果挂在阴蒂上,恐怕会重重垂落下去,就算拆下来,阴蒂再也合不上。
在陈越惊恐的目光下,危拂云不缓不慢道。
“每隔十五分钟会放一次电,不断刺激阴蒂,你还能跑吗?”
“再有下次,就在你的贱鸡巴上穿个环。”
陈越挣扎要跑,语无伦次哭泣,“不要呜呜不要这么对我……”
危拂云在身后一手抓住他的脚,倏地用力。
针穿过阴蒂顶端部位,微小的刺痛传遍全身,脊椎间流过酥麻电流直窜大脑,陈越竟然爽到高潮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