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挡住大部分光,陈越稍稍动了下,又继续睡过去。

鸣蝉在耳边吱吱作响,等陈越睁开眼,便是见到只长满茧的手心,常年握剑的手和记忆中染血的手完全不同。

“见雪?”陈越喃喃。

盛见雪顿了下,“师尊,我在。”

陈越头疼得厉害,他按住太阳穴起身,“我怎么了?”

盛见雪却反问,“师尊不记得了?”

陈越摇头,试图找回丢失的记忆,脑袋却越来越痛,神经嗡嗡作响,他实话实说,“实在记不起来。”

盛见雪手微愣,不着痕迹收回去,“那便不想。”

“我记得我们找到了梦草,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