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

明明受于顾去非的控制,可在这一刻,仿佛陈越才是从头到尾主导的人。

顾去非抬起头,眼里全是陈越。

晶盈盈泪珠挂在眼眶上,眼尾殷红,活像个狐狸精,勾人得很。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顾去非喉咙发出声怒吼,掐住他的脖子,“吻我!”

陈越闭上眼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唇磨他的唇瓣。

顾去非呼吸倏地紧促,在陈越看不到地方,早已将脊梁崩得发紧,比起肏陈越,这个吻更令他兴奋。

他就像一个瘾君子,贪恋地用唇去描绘陈越,顾去非发出下一个命令,“伸出舌头。”

陈越乖巧伸出舌头。

齿贝纠缠,顾去非又凶又狠,好像要把他的舌头咬下来似的,陈越不敢收回去,被吸到发麻,也只能听话地吐舌头。

“呼、呼。”

他们相互交换律液,此刻他们就是世间最亲密的爱人。

这是一个混着血腥味的吻。

“咚!咚!”

静谧的卧室没有人影,却传出一阵击打木头声。

程亮的皮鞋一步一步走近,鞋的主人打开灯,悠哉悠哉又打了杯温水。

他先是试喝了下,确认温度不烫不凉,才不紧不慢走到新买的衣柜面前。

“哗啦”

柜门被打开,里面的人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本能瑟缩。

这个衣柜格外小,成年男人进去必须屈着腿。陈越身子怪异扭曲,俩腿大张开,被固定在左右俩旁,俩个穴完完整整露出,厚沃的阴唇从里到外掀开,甚至能清楚看到里面的软肉。

假阴茎过于真实,上面的青筋如虬龙般,直直插入发骚的女穴中,后穴同样夹了个电动尾巴,尾部露出狐狸毛,嗡嗡嗡晃动。

俩个穴都被人凃了极性媚药,单单是俩根东西根本不够,当柜子一合上,陈越就控制不住用下身撞击木板,试图将俩根东西更往里头塞。

花核上还黏了个跳蛋,在逼口疯狂跳动,阴蒂环上的链子戳进男性尿道口,小鸡巴上同样有个跳蛋,跳动的力度甚至更大。

链子从小逼到尿口再带俩颗发硬的乳尖,乳头上贴着跳蛋,三个敏感的地方都得到了爱抚,身下却迟迟空虚,逼得陈越恨不得全挤进穴里。

顾去非拿出他口中的假鸡巴,美名其曰让他练习,“知错了吗?”

自从见完女儿那一面,陈越突然倔起来了,“你滚开!”

顾去非眸色一暗,将温水递过去,“喝完。”

陈越终究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更何况他身体失水厉害,咕噜咕噜就喝完了。

他双手束缚在大腿俩侧,像只小狗一样靠舌头舔完。

陈越难受昂高头,享受过真正性爱的穴,根本没办法在假鸡巴作用下高潮,别提涂了烈性春药。

“肏肏小母狗呜呜……”

顾去非问,“要谁?”

陈越咬住牙,用最后一点理智,“不要你……唔我不要你……”

顾去非猛地揪住他的头发,眼神发狠,“那你要谁!”

“我要小乖啊啊嗯……”

小乖,他十月怀胎的女儿,被亲生父亲从胚胎就开始算计的女儿。

那一句妈妈我好爱你,每个字都仿佛打在陈越骨骼上,他崩溃大哭,自以为狠心的抉择裂开,再也没办法逃离这道枷锁。

陈越痛苦尖叫,又控制不住央求,“肏一肏小逼啊啊”

顾去非冷冷看着他,那个眼神就好像在看什么低贱至极的物什。

哪怕本身就是用来牵绊陈越的存在,他也不允许陈越把注意力放到女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