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

座机越叫越欢,陈越胸口仿佛被看不见的大石压住,他伸长手,抖着身子将掉色的听筒放到耳边。

只有沉默的呼吸声,没有谁先开口。

“小母狗。”

陈越睁大眼,身子僵住,寒意从心到外包裹全身。

“小母狗,尿吧。”

女穴的尿口一瞬间被打开,颤巍巍流出白色的尿液,积累了一下午的液体哗啦啦泄出,陈越咬紧牙关,却还是忍不住。

他抱住双腿,整个人都抖起来,“啊唔……小母狗尿了……”

那边还嫌不够,轻笑一声,哄小孩似的,“嘘嘘”

陈越仰高头,小逼受不住流水,他胸口重重起伏,好像被人捆住脖子的小狗,昂起的脖颈都在透露他的贞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