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落下,落到下一片树叶上,再落到下一片叶子里,最后落到伞上发出“嗒”一声。

嗒。

嗒嗒。

那个声音就像是打在楚识檐心上,似后知后觉的欢喜,也似突如其来的颤动。

他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平日里能说会道的摄政王舌头打结了,成了一个会说话的的小哑巴。

幸好,陈越先开了口。

他说:“下雨了。”

下雨了,年少时的雨和如今的雨好像混在了一起,融杂着一段过往的回忆,青灯古佛,氤氲燎燎,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