秾丽的脸颊沾上殷红,陈越喘一口气,面前绳子仿佛如山河,怎么走都还剩长长一段距离。

漂亮粉嫩的逼已经撑开,俩瓣阴唇外翻,磨得发红的阴蒂上,再仔细看,才发现红肿阴蒂上扣着一个金色的锁,那不是一个完全的锁,只是堪堪扣住阴蒂,没有完全穿过去。

锁的连接点是在绳上,吊高的手迫使小逼不得不黏在麻绳上,只要陈越垫高脚,就会拉扯到阴蒂。

肿大的阴蒂只要轻轻一拉,就开始骚痒,饥渴哗啦啦流水。

现下陈越垫也不是不垫也不是。

莹白伶仃的脚趾头绷紧,它的主人只得直起腰板,湿黏黏骚水噗呲噗呲冒出,阴蒂肿得如同小珠子,稍稍扯动浑身就仿佛流经一股电。

楚识檐坐在旁边喝茶,悠哉悠哉,“走完了,才算结束。”

他撑得受不住,脚下一松,整个人都坐在了麻绳上。

“啊嗯啊……”

陈越额间溢出汗,忍不住呻吟。

骚逼死死夹住麻绳,逼口疯狂流水,陈越喘着气,俩瓣阴唇被磨得缩都缩不回,湿答答流水,淫水混着姜水,刺激得不断潮吹。

那麻绳就这么卡进逼肉里,粗粝的质感撞上软嫩的内壁,未经过任何抚摸的鸡巴就射出浓液,白色精液蹦出,落到绳子上。

肏得烂熟穴肉绞住绳子,任由陈越再怎么用力撑起自己,红肉都死死咬住绳子,艳红的蚌肉红通通肿成一片,磨得嫣红发烫阴蒂被耻毛挂得骚起来,

小逼一颤一颤潮吹,绞着粗绳高潮,陈越大喊受不了,想要将麻绳从小逼拿出去,只是动一下,那骚逼就开始死死嚼着麻绳,身子激灵瞬,痉挛尿了出来。

淫液拉出丝,在麻绳上泛着大量水,陈越咬牙,强迫自己站起。

只是刚垫高,麻绳“倏”一声往下降了几分,口在阴蒂上的锁猛地一扯,褶皱阖动,叠在一起的穴肉都冒出水光。

扯起的阴蒂骚痒得很,刺激一连接一连,小逼也在刺激下不断高潮,只是它可怜的主人不知道,在这样的连续性高潮和不停拉扯阴蒂环的作用下,他的小黄豆再也没机会藏在嫩逼里了,只要稍微走几步路,就能轻而易举被内衬磨到发骚。

红肿的阴阜受不起折磨,泛着淫靡情水,他只能重新紧紧夹住麻绳。

楚识檐喝下一口茶,嘴里甘甜回味,嗓音都带上茶香,“陈大人,你可要再好好努力啊,毕竟”

“还有好长一段距离呢。”

陈越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最后只记得整条绳都磨得水润润的。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来的,第二天醒来时逼里还含着混杂淫液的麻绳,他硬着头皮扯出来,小批早已湿答答了,合都合不起来,但他也只能咬着牙出门。

日光映下,傅深穿好自己战甲,命令手下其阵势就和上战场一样。

“你怎么那么晚才来。”傅深抱怨看向陈越,“还好没错过,看本将军怎么杀得那个憨批一个……”

说到这里,他又卡住,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陈越叹一口气,补充,“片甲不留。”

傅深拍自己脑袋,看我这记性,“对对对,就是片甲不留。”

他故意放大声音,又重复几遍方才的话,就差没在小王子耳边说了。

“莽夫!”小王子冷哼,自觉得自己懒得和他计较,“头脑发达蠢货罢了。”

侍卫只能连声应,生怕他跑过去打起来。

婢女小心翼翼呈上茶水,弯着腰不敢多呼吸。

东夏族素有女人蒙面的习俗,在那里女人除去夫君儿子,要终身遮挡容貌,不可视外人,否则就视为不忠。

哪怕是在上临朝,婢女也依旧遵守着族内规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