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药蛊。”

陈越猛地回头,怒吼,“楚识檐,你是不是疯了!”

“你不是早知道了吗?”楚识檐移开瓶子,确认里面的蛊爬了进去,把水淋淋的逼口再次对准尖锐桌角。

“母蛊在我身上,如果我死,你也会死。”

他手指顺着肌肤滑下,享受陈越的颤栗,温声道,“陈大人恐怕还没体会过欲仙欲死的感觉。”

“啊啊……”

药蛊怕冷喜水,感受到穴肉的温暖,就开始疯狂望里面挤,它吸附在嫩肉上,绕过夜明珠,慢慢爬过去。

它虽然小到几乎看不见,接触感却强烈,走过的地方仿佛烧了一片灼热,热辣辣刺激小屄,逼得泄出更多的淫水。

陈越绷紧身子,手背青筋凸起,像是忍到极致,紧紧闭上的双眼溅出泪光。

“陈越,我等着你求我。”

楚识檐抽出鸡巴,在莹白的股缝上蹭干净淫液,直到把屁股磨得水莹莹。

陈越咬紧牙关,“你做梦!”

楚识檐也不急,慢悠悠捏着他的殷红的乳珠。

他越是这般高傲,楚识檐就越是要这朵开在腐烂中的松柏弯下腰。

泛红的白肤上流露水光,分不清是淫液还是精液,湿答答黏在身体各部位上。

红绳从缠绕手上,从顶上落下桎梏着双手,一直捆在俩条大腿内壁上,将整个身躯都坦然打开。

肥嘟嘟的逼口被填满,里面的药蛊触角暗戳在敏感娇嫩的穴肉上,淫水从俩个穴流出,滴滴滴打在地上。

身上仿佛爬过数不尽虫子,咬在最敏感的部分,陈越不肯发出声音,身子从内烧到外,意识变得模糊,却受药蛊控制,仍然保持清醒。

逼口喷出大量的水,迫切想要东西进去捅一捅,陈越觉得现在敏感得只要轻微碰一下,女穴就会高潮。

他受不住开始摇晃,可越是挣扎,里面的药蛊愈兴奋,它在寻找舒适的地方安家,不断深入,几乎要抵达子宫口。

陈越弓起身子,全身冒汗,每个地方都想要被人碰一碰,达到兴奋阈值,欲望接连不下。

“陈大人还是不愿意吗?”楚识檐批改完传上来的卷宗,不缓不慢过来,他放低声音,诱惑般挑起眼角,“只要你开口,我就帮你。”

陈越闭着眼,甚至不愿意睁开看他。

楚识檐勾起嘲讽弧度,嗤笑,“陈大人铮铮铁骨,孤实在敬佩。”

滴答。

血红色的液体流下。

楚识檐愣了下,心脏有一瞬间停止不动了。

他僵在原地,手指发凉,直到身体里的母虫感应到子虫的存活,心口才重新跳动。

他连忙掰开陈越的嘴,手抖得厉害,好几次都没能使上力,“你、你想咬舌自尽?”

听不到回答,楚识檐呼吸滞了下,脑子里什么东西突然轰蹋了。

“嗤”

“你觉得我会自尽?”

陈越抬起头,神色无半点退缩,清冷的面容始终没有变化,唇角溢出丝血,却只是为这分矜贵添上神佛的光照。

“楚识檐,我不会输的。”他甚至不愿意伪装出一点臣服之资,骨子里流满高傲的血,“除非你杀了我,否则赢家只会是我。”

“哈哈哈”楚识檐大笑俩声,钳起他的下颚,嗓音沙哑,“陈大人,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没想到这上临朝都落败成这般。”身着白衣的男人随意张望,满脸都是嫌弃,“父皇还让我不要轻敌,看来还是把我当孩子了。”

身旁侍卫连忙道,“王子殿下小声点,这毕竟不是我们的地方。”

他们这对话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狭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