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闪的灯笼瞬间无光,仅剩的一点微微发亮,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陈越惊愕,伸手去捡。
不过刚弯下腰,手腕上就出现一只手,陈越下意识抬起头,身子猛地被一拽,整个人都跌入楚识檐怀中。
陈越大力挣扎,冷声道,“放开我。”
“不想解开了?”楚识檐靠过去,贴在他耳边,轻声道,“孤想知道,堂堂帝师端着一肚子我的子孙,是什么滋味?”
陈越没想到他会那么大胆说出来,本能看向周边,浑身发凉,脸色都白了几分。
楚识檐从嗓子发出低笑,“看把你吓的。”指腹轻捻他的腕间,动作慢条斯理不缓不慢,“谁又敢说孤呢?”
陈越僵住,又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在上临朝只手遮天的不是皇帝,是摄政王,这是三岁小儿都知道的事。
楚识檐将他拉进马车,宽敞的车间足以容纳五六人。
车内燃起香薰,袅袅氤氲飘扬。
衣物褪去,光滑细腻的皮肤下泛起青色血管,楚识檐看呆了,小心摸上去,手指描绘血管一路下滑。
“楚识檐,放开我!”陈越奋力挣扎,连平日里面无表情的脸都多了些咬牙切齿。
俩只手被绵绳紧紧捆着,相挨的手上饶了好几圈赤红绵绳。
“别挣扎了,这是专门捆军中不听话的新兵。”楚识檐又看了看,再次确认不会抹伤手腕,“再动就把你丢出去。”
“你”陈越气得咳了几声,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文人学不来骂人的话,肚子里墨水荡了又荡,才勉强挤出一句话,“楚识檐,不知廉耻!”
“我的好阿越,别气了。”楚识檐手掌覆盖在他微鼓的肚皮上,故意揉了揉,“不如好好想想等会怎么叫吧。”
陈越睁大眼,“你……嗯啊……”
肚子被故意下压,里面的精液挤压在穴肉上,陈越身子一弓,整个人都崩起。
“嗯嗯啊……”
楚识檐垂眸,贪婪将他整个人耐入眼中,目光最后定在他的下身上,陈越下身穿了一个贞操裤,裤子把俩个洞都藏得极深,牢牢堵住小孔,含在里面的精液只能被迫堵在肚子里。
“别按……”陈越生理眼泪溅出,白玉般的趾头紧绷,“嗯啊啊……”
楚识檐爱极了他这副样子,明明忍不住却强忍着,眼里的泪也心不甘情不愿含着。
“好啊。”
楚识檐手指一挑,解开贞操裤的锁,只是堪堪解下就能看到露出的红嫩嫩肥穴。
穴口被肏得烂熟,整个小逼都透着属于男人的腥膻味,楚识檐勾唇,趁着他不注意,故意用力一按。
“呜啊嗯嗯啊……”
过满的精液从小逼流出,湿湿黏黏淌在下面垫子上,精液混着淫水,一瞬间充斥在马车之中。
女穴高潮了,白色粘液咕叽咕叽往外溢,前面的性器也射出浓液,他大喘着气,浑身上下都泛着红蕴。
陈越瞳孔放大,小舌头微微吐出合不上。
女穴一呼一阖鼓动,肚子也跟着起伏,里面粘稠的精液还湿腻腻沾在穴肉里。
楚识檐俩只手掰开小屄,里头的红肉蠕动,狭窄湿红的阴道娇娇嫩嫩,他窥见里面湿漉漉的穴肉,心头仿佛点了火,瞬间燃上全身。
“骚逼。”他捏住阴蒂,狠狠把早已勃高的鸡巴插进去,“尽会勾引男人!”
“嗯啊”陈越偏开脸,不愿意去看他,“楚识檐,你出去。”
鸡巴戳进肏开的子宫口,在骚点上冲撞,没入的全根东西把穴口撑大,俩瓣阴唇外翻,方便鸡巴进得更深。
“出去?”楚识檐打开他的腿,问,“你的骚逼吸着我,怎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