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傅深又叫了俩声,大抵是觉得楚识檐休憩了,才怀着胜利的亢奋离开。

脚步声消失,陈越几乎是瞬间偏过头,面色自始至终没有半分变化。

衣服巍巍搭在俩肩,暴露在空气中,他抬起头,发丝凌乱散在白皙上,半遮半掩的肌肤遍布暧昧红痕。

陈越唇间涌出一丝难以摸透的嘲弄,疏离淡漠。

“你看我的眼神,也实在谈不上清白。”

楚识檐滞了滞,随即大笑俩声,用力揪起他的下颚,“你觉得孤喜欢你?”

陈越没有说话,无声和他对视。

穴口内的鸡巴悄然胀大,窄缝湿软的阴道感受到肉棒,开始饥渴难耐呼吸,红肉蠕动,叠在男根上动起。

陈越皱眉,惊讶睨他,“你……”

只是这么一眼,楚识檐身上的火都要烧起来了。

没等陈越说话,粗壮的长根再一次破开子宫,在敏感内壁中横冲直撞,水淋淋小逼霎时喷出色糜白液。

“嗯啊……”陈越根本没反应过来,肚子里的鸡巴就已经直冲冲撞到骚肉上,“啊……”

阴蒂回不去,吊在外面任由鸡巴拉扯,每冲撞一下,都用力扯开阴蒂。

修得整齐指甲摁入楚识檐的后背,陈越不愿意出声,紧紧抿唇。

楚识檐敛眸,轻松将陈越翻了个身,俩只脚被迫下地,光滑细腻双腿踩在楚识檐脚板上。

陈越红通通乳尖抵在门上,满脸写满惊愕。

只是一眨眼,鸡巴猛地往里撞,小屄软嫩溅出汁水,电流从脊骨冲入,浑身一抖,湿漉的逼口大发骚液。

肚子肏得鼓大,戳出龟头形状,楚识檐掐住他硬起的乳头,边揉边把凸起的鸡巴按下去。

“嗯啊……”陈越颤栗抖起来,挣扎俩下无动于衷,他几乎站不稳,全靠小逼里的鸡巴支撑,“楚识檐,你会招报应的。”

“是吗?”

楚识檐轻蔑扯出笑,“孤可不信这些,若是求神拜佛有用,也不必辛勤劳作,日日跪拜做发财梦得了。”

陈越懒得和他争论,齿贝咬住唇肉,接受身体带来的刺激。

他不说,楚识檐也不说了,一个劲动起来,鸡巴扯动穴肉,在里面冲了上百下,炽热精液猛地冲刺在穴口中。

楚识檐盯着他轻薄的唇,不知怎么想到了那淡淡的香,顿时口干舌燥。

粗糙指腹磨过细嫩手腕,他揉了揉,又舔过陈越脖颈上的齿痕,哑声道,“阿越若是想要什么,还不如好好求孤,孤可比那些神佛实在多了。”

精液顺着褪心流下,湿腻腻的逼缝汇出温润淫液。

陈越闭上眼,骨骼分明的手按在门上,感受到穴口里慢慢鼓起的鸡巴,手臂再一次无力垂下。

傅深大胜消息如风般传开。

牵动整个京城上下,羸弱的王朝赢来了它第一场胜利,灰暗中终于投入一丝光。

举国上下欢庆,小皇帝也不例外,哪怕是无实权的他也忍不住例外嘉奖傅深。

京城街上站满了人,都想看看这少年将军是如何,媒婆们早早准备好,就差主角登场了。

小皇帝站在城墙上往眼一看,也没找到傅深,问旁边的小太监,“傅将军呢?”

小太监忍不住笑道,“约莫早就偷跑回来了。”

另一头的傅深翻进陈家墙头,没想到落地点没选好,差点摔了。

陈越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陈越,过来扶我一把。”傅深气鼓鼓叫道,“我都要摔了,你还笑得出来!”

“谁让你翻的?”陈越着了件青白衣,整个人混天然清清淡淡的,“有门你不走,偏要翻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