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欣愣在原地,半空中的手僵了僵,又若无其事放下。

她站在原地好一会,才重新对着镜子挤出一个完美的笑。

毕竟,宴会要开始了。

密密麻麻人群几乎聚集了上临市最资本的存在,楼欣比任何人都要紧张,这是正式宣布她成为楼家一员公开宴会。

艳红色长尾裙落在红毯上,半身的红裙露出香肩,她镇定自若和每个上流阶层撞杯互笑。

他们在打量她,她也在打量他们。

楼欣将要成为楼家另一个继承人,没有人会不在意这个突然冒出头的私生女。

喝了好几杯,楼欣有些受不住,借口去卫生间缓一缓。

避免被撞上,她刻意跑到顶楼的卫生间,几乎没有人知道那里也能上去。

楼欣看着镜子中自己朱色的唇,笑了一晚上的嘴再也咧不开。

也不知道陈越跑哪去了。

都不知道过来关心关心她。

她正准备补妆,就听到隔壁细微的叫喊,声音很轻,但在空寂卫生间听得一清二楚。

“唔啊太深啊啊……”

楼欣怔住,当既有些气愤。

谁这么大胆,这场宴会可以代表着楼家,居然还有人在这里通情。

“啊哈,这就吃不下了吗?”

楼欣彻底傻住。

这是她那温柔又和善哥哥的声音。

她小心又谨慎靠在男厕边上,微微将半只眼透过去。

能看到楼观鹤长而窄的暗黑色西装裤,再顺着西装裤往上,可以瞧见俩条白花花的大腿从楼观鹤腰间穿过,无助晃荡在空气中。

腿又长又白,上面没有瑕疵,如同一件完美无缺的莹白色陶器。

清莹秀澈指头用力蜷缩,脚背绷紧,透着红蕴,脚腕处还套了一个红线,线上有一颗小铃铛,动一动就发出脆耳声。

再仔细看,看见脚心上有股不明的液体,就好像是踩着男人鸡巴射在脚底上。

或者说,是把脚板抵在男人粗大鸡巴上,也许……不对应该是肯定,脚踝会被紧紧攥着,不然怎么解释脚踝上绳线下红了一圈的印子呢。

楼欣屏住呼吸,不敢喘息,她视角慢慢上移,定格在软嫩大腿肉上。

“知道这是什么吗?”楼观鹤开口。

另一个声音沙哑,带着浓厚哭腔,“不、嗯啊不知道……”

“嗯?”

怀里的人痛苦叫了声,“玫瑰啊……是玫瑰!”

“错了。”楼观鹤嗓音低沉,分明温温润润的声音,却透着几分可怖,“是月季。”

猜花?

这是什么情趣?

楼欣奇怪歪头,不明所以。

然后她亲眼看到,那枝新鲜靓丽的月季枝条,慢慢地、缓缓地没入某个地方,逐渐再也看不到枝条。

由于视角问题,楼欣看不见根条没入的地方,却也猜到了什么。

她死死捂住嘴,俩只眸瞪大,没想到楼观鹤这么变态。

“不行啊啊太多了啊……”那个声音叫着,不知因为爽还是刺激,“戳……嗯啊戳到了……”

楼观鹤轻勾,手上还把弄另一枝花,“乖,最后一枝了,这是什么?”

那人久久没有回应,大约也是在思考。

楼欣不禁紧张起来,她攥紧高定长裙,心口扑通扑通跳起。

“是唔啊……是玫瑰……”

楼观鹤指尖动了动,玫瑰的枝条在手指作用下换了个角度,“猜对了。”

不等怀里人缓过来,又听到他说,“咬住。”

楼欣一怔,全身不自觉绷紧。

她终于看到了,除去插入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