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楼观鹤的鸡巴塞进来的时候,陈越才算知道他什么意思。

硕长鸡巴从后面捅入,又粗又壮男根直直进入甬道,肏入埋到深处,菊穴褶皱叠加在一起,湿软的甬道一下就被鸡巴撑大。

小逼里的假阴茎顶在子宫口,后边的阳物一戳,狭小的蕾丝内裤挤在缝隙中,压住骚红肿烂阴蒂,噗嗤噗嗤流水。

陈越死死握住旋转木马上的柱子,忍着后面肿大折磨。

“楼观鹤……楼观鹤……”

他一遍又一遍叫,眼眶里都是泪,“哪里都好啊啊不要在这里……”

楼观鹤按住他的腰窝,语气温柔反问,“不喜欢吗?”

“嗯啊”

不适合性交用的穴口胀大,内壁摩擦男人粗壮的性器,上面膨胀起的青筋疯狂抽插在敏感多嫩的穴口。

伴着轻巧的儿歌,鸡巴在后穴富有一捅一捅。

“你会永远记得我,对吗?”楼观鹤小心又缓慢吻在他的后颈上,“你会记得游乐园,记得我在旋转木马上肏你,把你肏得”

又是重重一定,湿软的小穴早被调教出淫性,性器蹂躏在红肿小屄上,身后的男人却没打算放过这里,次次都整根捅进去。

陈越眼眶都是泪,忍着不流下来,他脊骨挺直,却不得不屈高头,“慢啊啊……慢一点嗯啊……”

前面卡在内裤中的小陈越,在没任何抚摸下喷射出精液,浸湿在木马上,儿时做梦都想上来玩一玩的美梦霎时破灭。

楼观鹤和他同时愣了愣。

陈越眼神迷茫麻木,好像陷入一种困境,分不清眼前事物。

“好厉害。”楼观鹤从后面抱住他,眉目含笑,“阿越自己就射出来了。”

他手指抚过白液,轻轻含进嘴里,舌尖卷过,嗓音温润和煦,“是甜的。”

陈越哽咽了下,脑里忽然掀起一大片波澜,大股大股冲上神经。

“不……不……”陈越前言不搭后语,甚至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不是的啊不是……”

楼观鹤压低声音,几乎一字一句吐出,“不是什么,不是被肏射还是没有爽到?”

陈越临近崩溃,嘴里说来说去都是那几句话,“不要说了楼观鹤不要,求求你啊啊……”

鸡巴又是重重一顶,前面软下来的小性器巍巍站立,半硬起来,耳边是楼观鹤清朗笑声,不知道是嘲笑还是什么。

“又硬了。”

他抓住陈越娇小鸡巴,撸了撸,“你就承认吧,你离不开我。”

陈越说不出话,一直悬在眼眶里的泪水瞬间泄出,哗啦啦流满。

他不说话,楼观鹤也不说,只是操弄的动作更大了些。

狰狞丑陋的龟头没入,肏进紧致穴口,红肉蜷缩在一起牢牢吸住男人鸡巴,肚子肏得凸起,隐约中还能看出鸡巴的形状。

小屄里的假阴茎同样“噗噗噗”动起来,脚踝上换上的铃铛伴着动作叮铃铃响,鸡巴整根进入又出来半根,跩曳出冒水骚肉,连端在扯毛上。

扯毛水润发光,胯上动作像打桩机,撞得臀肉发麻,骚红阴蒂压在冰冷木马上,里面的假阴茎冲撞湿漉漉小逼,俩个穴汩汩泌出淫水。

陈越死死抿唇,不愿意发出一点声音。

他被楼观鹤剥开,掏出里面的崩溃绝望,让他不得已妥协。

“去坐摩天轮吧。”楼观鹤又说,“快要十点了。”

从他们来时到现在,在旋转木马上就耗费了俩个多小时。

陈越抖着腿下地,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来游乐园了。

帮他仔细收拾好衣服,又拍了拍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灰,楼观鹤才勾出一个笑,“阿越,要背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