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啊,又没有不让你射。”霍迦南圈住他的性器,“怎么那么可爱。”
陈越脸色泛红,呼吸燥热,声音轻得像小雀儿,细细哀求,“帮我,唔帮帮我求求你……”
性器环摇曳,乘着小船在男人宽厚大掌中晃荡。
霍迦南抵在他耳边,厮磨轻咬,“怎么样?”
硕大鸡巴抽打颤巍巍肉逼,捅进甬道,龟头直直捣弄深处软嫩宫心,里面紧得发麻,撑到最大也不过勉勉强强吃下不匹配尺寸的肉棒。
肥沃蚌肉一颠一颠,绽开的阴唇穴湿哒哒一片,烂熟红透,泛着淫靡骚味,软软的阴蒂变得硬挺充血,受肉柱带出的嫣红逼肉磨成滑腻腻汁水,腥膻精液“噗呲”溅出,凶狠地将阴蒂撞入,潮湿的肥逼软成水,尖锐灼烧感直冲大脑。
可怜的女逼受着侵犯,加害者还射出一泡又一泡的浓精,让人好好含着,含不住就说他屄肏烂了子宫肏骚了,要多多射进去教他好好含精液,含得住就说这口屄真骚真贱,不知道吃了多少鸡巴,就要撞进去让逼认认主人。
总该是他的不对。
不然呢,是谁让他有男朋友的,难不成还有人逼他吗。霍迦南自虐地想,脑中一遍遍回忆陈越和李凌亲近的身影。
如果他是陈越的男朋友。
如果他是陈越的恋人。
如果他是陈越的对象,如果他是陈越的老公……
他为什么不能是?
霍迦南心绪紊乱,腐朽的内里空洞无趣,长不出树也长不出苗,唯有一颗还在为陈越而活的心跳动。
我的。
是我的。
从皮到肉,从灵魂到身体,都应该是我的。他们本该相爱,不过是多了一个小丑蹦跶。这很正常,大部分爱情故事都需要经历磨难方可见真心。
“阿越,阿越,老婆……”
陈越哼哼了几句,全身潮红,半边身子瘫在床上。丰满臀部高高挺起,瘦而细的腰身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掐断,惊恐哭泣,“慢、慢点不唔啊啊……”
霍迦南偏不如他愿,用力汲取宫腔的温度。那处紧致的口湿潮泛滥,本不该遭受这样的折磨,“这么慢,骚逼紧成这样,不肏开有得你受。”
贱淫过分的软肉包裹狰狞肉茎,张开的肉缝散出一阵阵燥热,混合湿黏黏液体流淌出来。鸡巴在肉逼里又撞又捅,仅剩的粉肉哆嗦着变成红肉,一股一股喷水。
胸前两边红肉扯开,留下莫名水痕,就像有人吸奶一样嘬吸嘴里,涨了好大一圈。
没肏两下,陈越又高潮了,伸着舌头吐气,“要尿啊啊……尿……”
怕他失水过头,开始前喂了一大碗水,现在早就忍不住,膀胱堆积尿液,晃晃荡荡。
“那就尿出来。”
霍迦南压住他的脖子,不让陈越起来,另一手扣住雌穴尿道。不知道想到什么,气息滚烫,“尿老公鸡巴上。”
陈越奋力挣扎,软绵的身体哪里能比得过男人,他憋着尿,脸都红了,“出来啊啊……出去……”
“骚逼咬着我不放,怎么出?”霍迦南倒打一耙,曾获最佳辩手的嘴冷冰冰吐出字眼,“吃了那么多精液,逼骚成这样,还说不是想男人!”
这可太冤枉陈越了。
又不是他想吃,明明被男人压着把鸡巴送进去,肏了逼还不够,还要肏子宫。
陈越咬住唇,颤声道,“出来不行唔啊……要尿……”
“那就尿。”
沾满淫水精液的艳红肉逼一开一合,男人毫不顾忌他的尿意,龟头碾着抽搐褶皱,再次强行插进子宫。软腻腻红肉闭不拢,阴唇大开大合,不停地收缩。腹部不正常鼓涨,凸出一个圆润的龟头形状。
硕壮肉根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