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眼,“像不像你?”

“骚字十二下,货字八下,组成了你。”

骚货。

脑子里白得像陷入雪地,周围鸦雀无声,静得就像从前作文里似的一颗针都能听得到。

陈越胸口极快起伏,眼珠子不受控制掉落,他哭得没有声音甚至没有表情,只是呆呆望着前面的自己。

鸡巴塞进穴口,露出一小部分还在外面,如婴儿手臂般大,单单是看男人性器,都觉得恐怖。

他赤裸全身,身上白里透红,乳尖直直挺立,像是满天飞雪中一抹红。

镜子里陈越被剖开得一干二净。

身后的男人不过是衣服皱了些,一如进场时那般,甚至连荒淫的液体都没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