菇似的肉棒狠狠撞进合不上的花唇,阴蒂也被磨得发肿,腿心俩边连带着发红。

“看到啊啊啊……”

性器又是狠狠一顶,把肚皮戳出一个口,陈越呜咽俩声,受不住往后挺,头倒在男人肩膀上,发出难耐叫声。

他看到楼观鹤红洇色眼尾,因着混血而灿金色的瞳孔一动不动注视着他。

陈越呜呜俩声,被肏得厉害了,大骂道,“楼观鹤……啊啊你是个嗯啊你是个疯子!”

“我是疯子的儿子,我当然也是个疯子。”

楼观鹤捏住他的下巴,让他不得不把视线放在镜子上,“你说说你又是什么?”

镜子映出俩个人影,一个全身赤裸,身上是不掩情欲的爱色,而楼观鹤除去开了的裤裆,依旧是穿戴整齐,还是那么的矜贵倨傲。

他甚至看到自己小逼被鸡巴摇曳出的红肉,小逼烂熟,浑身上下都透了股男人鸡巴味。

陈越瞳孔震大,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恐惧。

不是这样的。

不是。

他想要移开,却被下颚的手死死固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