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几下就被肏软,嫩嫩的肉娇烂酥麻,湿淋淋润滑剂逐渐和迸发出的肠液混合,在男人进出动作下打湿旁边的嫩肉。
陈越双手紧握,整个人都趴在玻璃窗上,“不要嗯嗯啊在这……你、你答应我的……”
“嗯我骗你的。”
他的语气没有半分愧疚,陈越一听,哭得更伤心了,眼泪哗啦啦直流。
小逼里被佛珠肏发麻的红肉也骚痒起来,吸吸放放架着佛珠,因身后动作被顶得搅成一团,噗嗤噗嗤淌水。
不知什么东西突然按在乳尖上,陈越尖叫一声,颤巍巍射了出来。
透明色的玻璃添上了相近的白色,精液顺着窗面滑下,留下一条又长又黏的米青色尾巴。
陈越难耐用额头抵住玻璃窗,脸色潮红,呼吸都带着情欲。
身后的动作依旧没停,楼观鹤掐着他的细腰疯狂操弄。
“这啊啊……”高潮过后陈越也没忘记乳头上的东西,他晕头晕脑抖着嗓音问,“这唔啊……这是什么……”
楼观鹤按住夹子,回答他,“是乳夹,还能变温。”
说话间,乳头变得热起来,像膨胀的气球,涨得发酸。
红润润乳头被残忍压在玻璃窗上,肉块扭曲,挤成一个小块,玻璃窗凉凉的,和乳夹带来的热温刚好相反,刺激得陈越脚趾头不自觉踮起,难受咬牙。
“你看,他是不是在看我们。”楼观鹤靠在他耳边道,声音分明又轻又柔,却引起恶寒,“我们会被拍下来吗?”
从窗口下看,几个佣人正在打扫着花园,只要他们稍稍抬头,就能将这里看得一清二楚。
陈越怕得神经绷紧,好像只要自己不动就能不被发现。
可身后的动作却越发用力,每一下都像要顶出肚子,臀部俩端撞得发红,原先小巧的穴口也肏出一个小口。
楼观鹤划过玻璃窗上的精液,抹在他唇边,“很快他们就要抬起头,发现楼家的新女婿居然和继承人缠在一起。”
“你说,是会觉得我在勾引你,还是你在勾引我呢?”
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回答。
陈越汪汪流泪,哭得几乎喘不上气,他大声央求,“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呜啊……求……求求你了!求求你!”
说到最后,声音逼近沙哑,身子也软绵绵靠在玻璃窗上,仿佛那几句话就用尽全身力气。
“求求你了唔啊啊……”
楼观鹤慢悠悠道,“把骚逼里的佛珠取出来。”
陈越不敢不再听他的指令,颤着手慢慢地、缓缓地塞进小逼里。
小逼又红又肿,稍微碰一下都有一股电流直冲背部。
陈越想要拒绝,“不行……嗯啊佛珠太、太大了……”
“那就让他们好好看看你这个骚样。”
陈越连忙道,“我取我取……”
常年务农的手指粗糙,不过是刚伸入进去,就逼得小屄一阵酥麻,俩瓣肥嘟嘟阴唇被佛珠撑得大开,露出里面又娇又软的穴肉。
小逼早已熟透了,里面珠子蠕动,骚肉也忍不住颤动,漂亮的雌穴黏腻腻不停收缩,溅出大股淫液。
“嗯啊……”
佛珠掉出来一个,卡在湿漉漉小逼口,浸湿骚液的珠子往下落水,像极了日日吃喝主人精液的淫娃。
楼观鹤突然改变主意了,“拉出来。”
“我不会我真的……”陈越嘴唇微动,带着哭腔,“我可以扯”
“拉出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陈越认命闭上眼,他缓了好一会才抿抿唇,想要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逼口,可身后猛烈的撞击又无法忽略。
他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感受身后疯狂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