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哥哥,楼观鹤。”
楼观鹤。
半岭松阴观鹤憩,一泓雪影照人颜。
【我叫楼观鹤,好好记住了。】
男人拽着他的腿根横冲直撞的模样猛地浮现在眼前。
他轻轻靠过来,厮磨缠绕,说出一辈子都让陈越忘不掉的话,“我叫楼观鹤,好好记住了。”
“是叫陈越吧?”楼观鹤噙着一抹笑意,用穿着佛珠的手轻轻拍了拍旁边,“坐这里。”
陈越彻底僵住。
楼欣用力晃他的手臂,咬牙切齿,“去啊!”
“我……”陈越张张口,想说什么。
“快去!”楼欣使劲掐他的手臂肉,催促道,“快去啊!”她又变了变脸色,撩起垂落散发,柔声道,“哥哥,阿越他第一次来,不好意思。”
楼观鹤含着笑,淡淡道,“没事。”
陈越手脚发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过去的,等反应过来,管家已经开始上菜了。
他刚动起筷子,一只手忽地拔开裤子慢慢探下去。
“唔”
楼欣抬起头,想要骂出声,但还是忍住了,“阿越,怎么了?”
“没……没事。”
那只带着佛珠的手潜入,没有内裤的阻碍轻而易举磨到小逼。
声音很轻,轻到只有俩人听得见,“这么骚吗,内裤都不穿。”
陈越忍着身体的颤抖,才不至于把手上的筷子拿错。
细腻指头撬开肉嘟嘟阴唇,残留的精液和大股淫液几乎瞬间迸发,小缝湿淋淋的,操得发软湿嫩的穴肉紧紧吸住男人手指。
“不……不要……”
楼观鹤玩弄红肿阴蒂,淫水浇了一手,“内裤都不穿,不是在勾引男人是在干嘛?”
佛珠从手上一个接一个脱落进入逼口,它们一串串挤进,上面凸起纹路磨着肥嫩穴肉,陈越指尖不停发抖,可下面的动作还在继续。
嫩逼黏腻,纤细手指在其中任意进出,那佛珠几乎要挤满穴肉,手指却还在不断往里头塞。
老人突然发话,“是楼家招待不周,让陈先生都不愿意下口呢。”
陈越一惊,手上的筷子“吧啦”一声落地。
对面的楼欣眉头拧紧,放下筷子看他。
“我……嗯……”
陈越死死咬紧下唇,差点就要泄出声,他手忙脚乱,“抱歉嗯……抱歉我、我……”
小屄内的手指还在搅动,把里头的佛珠乱成一团,不停歇地来回玩弄,穴内位置有限,在接连佛珠冲动下噗嗤噗嗤冒水。
佛珠按到骚点,陈越痉挛了下,忍着密密麻麻的快感。
要不是他们都望着自己,陈越几乎要哭出来。
老人收回目光,语气冷淡,“捡起来吧。”
佛珠同时汇入穴口,猛地冲进昨日被撞得发麻女穴,雌穴柔软湿嫩,俩瓣阴唇大开接受着男人底下奸淫。
陈越倏地瞪大眼,“嗯……!”
他居然高潮了。
在这么多人面前,他可耻潮吹了。
楼观鹤笑了笑,不着痕迹收回手指,“陈先生,捡吧。”
陈越攥紧衣角,在他注视下不得不弯下腰,只是刚低下头,那只布满淫水的手不留余力闯入他的嘴巴。
“唔”
嘴巴被盛着淫水的手指搅动,它们灵活夹住舌头刮过齿贝,玩弄出更多的水。
他吃到一嘴的腥味,却不敢挣扎。
楼观鹤低眸,缓缓把手指收回,慢条斯理从口袋里拿出丝布,抹了抹自己的手指,莞尔道,“陈先生不必紧张,这只是简单的家庭聚会。”
陈越不敢说话,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