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咯吱……”

霍迦南一只手搭在另一只手上,向下一按,“咯吱”声在安静走廊间放大,折断的指骨以肉眼可见速度恢复。他神情漠然,再次刚刚的动作,仿佛断掉的不是自己的手。

声音反复回放,像老旧过时的正方形大胖子电视机。痛觉在重复下缓慢拉长,白皙修长的指尖被血糊了一片。

“疼吗?”

他对着墙问。

陈越在隔壁房睡了一个月,没再受到男人的骚扰。

看来是真的,男人害怕,或者说在恐惧霍迦南。这是一个好消息,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在李凌来到前,霍迦南会无条件庇佑他。

又过去半个月,霍迦南因公事要离开三天。

霍迦南刚离开几天,陈越就听到一些小道消息,似乎提到了李凌,他想去打听,讨论的人一见到他,小猫受惊似的,连忙摆头说没聊什么。

正当他耳朵聋啊。算了,大不了等霍迦南回来问问。

陈越不安感随着霍迦南的离开时间逐渐加强,血液沸腾,急着要跳出来。他看向桌边遗留的香烟“着迷”,吃了两口觉得没什么意思。

应该会没事的。

他还住在这里,男人总不至于那么大胆。

入夜,陈越深呼吸几口气,在紧张恐慌下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陈越缓缓睁开眼,眼皮像沾上胶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完全张大。

“唔……”

好酸。

“醒了?”

陈越浑身一震,积累下来的恐惧在胸口如山洪爆发,日日惶恐堵在一起,猝不及防裂开。

求饶声先出来,嘴唇发白,“不要……不要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逆着光,看不清神情,在陈越朦胧视角下更看不清他的脸。

他坐在床边,一只手圈住陈越脚踝。纤细白嫩的脚骨垫在男人手心,轻易握住,衬得小巧可爱,还有一丝……可怜。

陈越眼泪像掉了线的珠,越来越看不清眼前事物,“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霍迦南手指点了点,眼帘下风起云涌,浓稠的墨要溅出来一样,“你做错什么了?”

没有温度的话冷得陈越牙齿打颤。

“对、对不起我不该逃……”陈越嗓音颤抖,几乎要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对不起我不逃了对不起……”

然后他听到很轻的一声笑。

陈越呆滞住,动弹不得。

“宝贝,做错了就该罚。”霍迦南抬起他的脚,放在唇边亲了下。眼眸掀开,浅色的影子倒映在瞳孔,“小孩子都懂的道理,你怎么不懂呢?”

“老公给你打个环,好不好?”

“霍迦南出去三天,我们就玩三天。”

陈越整个人像被钉在床上,本能叫嚣着逃跑,四肢僵硬,无法抬动双腿。

腿被折起压在胸上,一条黑绳穿过膝盖下方,绕着腿部转了几圈,最后绑住两只手固定在头顶。

敞开的女屄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

大概知道被注视,微微阖动的穴口不好意思流出几滴晶莹水液。肥厚艳丽的阴唇肉感受到空气流动,一呼一呼蠕动,翻出边缘软嫩姣白的褶皱。

霍迦南比任何人都知道里面有多软多紧。

一受刺激就喷水,娇气得很,鸡巴戳进去一半不满足,疯狂绞缩吸紧,进去全部也不行,明明奸了不知道多少回,还是窄得过分,全部吃进去了,又哭着要出来叫着说不行。

圆润的脚趾头都一个个绷紧。

霍迦南没那么好心,他馋这口骚逼太久,进去了哪里愿意出来。掐着陈越斑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