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衔山眼尾洇红,分明极难受,笑意却不减,“阿越猜猜看?”

陈越冷笑一声,搬了个椅子坐在温衔山的面前。

他脱下裤子,俩条腿直直敞开,纯白的棉内裤下已经湿答答一片,俩根修长手指捏住阴蒂,动作富有技巧,身体一阵哆嗦,喷出大量淫水。

“啊唔……好痒……”

温衔山眼都直了,无奈俩只手脚都绑得牢实,鸡巴硬得发疼,“好阿越,别折磨老公了,快让老公肏肏你的逼。”

陈越假装听不见,一只手捏开湿黏的布料,另一只手缓缓进入湿润的穴口,上面的环还在,进入时无意扯到,全身痉挛,抖抖索索开始潮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