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衔山眯起眼，把他压在桌角上　“怎么会？”

“要、要坏了唔啊……”

温衔山假装听不懂，“哪里坏了？”

“阴蒂嗯啊啊……”陈越哭得可怜，眼泪哗啦啦掉，“不行嗯啊啊……”

“不对，是骚阴蒂才对。”刚射完的鸡巴很快就再次勃起，“亲爱的，尿吧。”

陈越瞪大眼，“什么？”

不等他回过神，女性尿道口已经淅淅沥沥流出白色尿液，排泄的快感让俩个穴同时达到高潮的顶峰。

莫名的惊恐冒出，高潮的刺激瞬间被冲没，只余下阵阵凉气。

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需要温衔山的命令才能尿出了？

陈越找回理智，“你在驯服我吗？”

温衔山没有回答，只是很轻很轻地把吻落在他的唇角处。

“跟我来。”

温衔山帮陈越换好衣服，妥善得不像他，陈越虽然奇怪，但到底没有拒绝。

窗边的一排排树划过，陈越没有问要去哪，安静等待。

车开到悬崖边停下了，底下是无尽的大海，后面的破浪推着前面的破浪不断向前，如果不是气氛扭曲，陈越还以为他们是来玩的。

温衔山突然开口，“我报警了。”

陈越愣了愣。

“你不想杀了我吗？”温衔山握住他的手，强硬把枪塞了过去，“亲爱的，杀了我吧。”

这才是他。

偏执、疯狂、没有原则道理的温衔山。

温衔山从始至终都知道，被陈越杀死只会是他的宿命。

陈越颤巍巍举起枪，神经绞得一塌糊涂，“温衔山，我真的会杀了你。”

“亲爱的，我当然知道。”温衔山举起手故作投降，嘴角勾出温和笑意，“你应该杀我的。”

他直视陈越，一步步走过去。

陈越不停往后退，吼道，“别过来！不要过来！”

枪头抵在额头上，阵阵发凉。

陈越的手颤得几乎拿不稳，脸色发白，“温衔山，不要这样……”

温衔山薄唇轻勾，轻轻握住他的手，重重把枪口移到自己心脏上。

心口扑通扑通跳动，从枪口一直传递到另一个心脏。

陈越看着他，他也看着陈越。

温衔山嚣张地笑着，“选择爱我或者杀死我。”

空中飞过一排鸟雀，久违的阳光笼罩大地，俩枚硬币无声掉落，在地上立起转圈圈。

过了好久，又或许没那么久。

“噗”

是枪声。

江惊风带着其余警察冲了过来，大声喘气，制止的话还没有脱口，就见到的一个人影直直往后倒。

陈越摸了摸脸，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眼泪糊了一脸。

“江警官，结束了。”陈越没有动。

辽阔大海掀起浪潮，埋葬了一个曾经威胁自己猥亵自己的杀人犯。

江惊风慢慢走过去，放低声线，“对，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

陈越闭上眼，脑子里嗡嗡嗡回响，嘴唇蠕动，四周瞬间都安静下来，水浪声风声都在耳边放大。

枪的后坐力还在，手指打颤，陈越眼前逐渐模糊，什么都看不清了，身体仿佛漂亮的废墟，内里早就掏空，只剩下华丽的外表。

他神经紧绷太久，身体早就承受不住，摸不着的力度压在身上，陈越往后一倒，疼痛霎时从头部瞬间袭来。

有人焦急大喊，“陈越！”

【作家想说的话：】

陆舟第一个死者

宋安陆舟情人

江惊风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