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衔山,你别太过分!”陈越瞪他,提醒在摇椅发生的性爱,“昨天已经玩得很过分了。”
“可是亲爱的……”温衔山很苦恼,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往里面又塞进一根手指,“我们很久没有玩游戏了。”
“昨天不是唔啊……”
后穴里的手指突然一戳,直直戳到骚点,小小的菊穴撑大,红润润蠕动着,陈越浑身一怔,丰满臀肉喷出大量肠液。
温衔山慢悠悠道,“昨天是打赌,今天才是游戏。”
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小棍子,大约九十厘米长度,倘若不是因为小棍子旁包裹凸起,只会以为这是跟普普通通的玩具。
陈越甚至都没看清,前端挺拔的鸡巴就被猛地塞入这根东西。
“啊啊……”
棍子上端还有一颗铃铛,小小个的,动起来叮叮当当响。
“游戏是主人不说尿不许尿。”温衔山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轻轻抹在他的唇间,“那么,游戏开始。”
像是担心陈越违反规则,温衔山还拿了根绳子,绕着囊带对应的位置卷了又卷,吹开避孕套套了上去。
一个完美、无法吐精的鸡巴就这样诞生了。
“啊哈啊……”
陈越坐在鸡巴上,粗大肉棒牢牢堵住大开的后穴,一根绳子连着俩人的腰间,将俩人结实固定在一起。
除了绳子在没有其他固定物,现下这个姿势使得陈越不得不手脚环住温衔山,他们面对着面,只要陈越松手,整个人都会受重力影响往后倒。
这个姿势威胁的同时,也让鸡巴埋得更深,肠液噗嗤噗嗤冒出,陈越身体仿佛都不受控制,不自觉就开始讨好起鸡巴。
“嗯啊啊……唔哈好深啊……”
温衔山倏地起身,又长又粗的鸡巴也因着动作深入,湿润小穴肏得淫靡骚红,肠液沾湿鸡巴,让硕大的肉棒进得更深了。
骚屁眼圈住阴茎,紧紧吸吮龟头,环绕的青筋磨蹭敏感穴肉,龟头翘着骚点,里面顶得软烂,一股接一股淫水淋在鸡巴上。
陈越脚趾头蜷缩,绷到了极致,浑身不断颤抖,心生恐惧,耳边全是马眼上的铃铛声。
“啊啊……别啊……”
温衔山在下楼梯。
他每下一步,埋在穴里的鸡巴就撬动一下,龟头直勾勾肏着骚点,一下接一下,而陈越为了不往后翻,又不得不抱住他,以至于肥厚屁股一抖一抖,把淫水全部抖了出来,淅淅沥沥浇在楼梯间。
温衔山的手可没停下,玩着被堵得严实的小阴茎,那里涨得发紫,渴望有发泄机会,可男人哪里会如他愿。
可怜的小阴茎直直挺立,任由温衔山玩弄。
陈越忍到极限,射精的欲望充斥大脑,“要射……呜呜啊啊要射了不行啊……”
温衔山坏心眼加快手上抽插动作,“宝贝,还早着呢。”
一段楼梯终于走完,他拿过打好的水,足足有俩百毫升,“流那么多骚水,等会就缺水了。”
陈越高潮后的意识不清,没多想就把嘴边的水喝完。
喝完他才意识到不对劲,大量水进入肚子,尿意逐渐涌现,堵得结实的小阴茎却没有发泄的地方。
“嗯啊……要尿啊……”
温衔山解开绳子,把他放在楼梯间,扯住乳链阴蒂链,把它们相扣在小棍的铃铛上。
温衔山抽出菊穴里的鸡巴,很轻易就进入湿答答滴水的骚逼,一寸一寸进入到宫颈,边缘软肉始终绷,讨好含住鸡巴。
小小的宫颈吸吮龟头,内里骚肉死死紧捏,流出大量淫水,让肥嫩娇软的阴唇更加糜红鲜艳,一看就是被鸡巴肏出来的。
“唔啊”陈越难耐呻吟,腹部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