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靡骚穴处沾满了男人的味道,陈越有一瞬间甚至觉得,他已经成了温衔山的精液尿液容器。
小腹比之前鼓得更大,像个怀孕三月的母亲。
温衔山笑笑,手很轻很轻按在陈越肚子上,在他迷茫的视线下,手一样用力,直直压了下去。
“嗯啊!”
尿液精液从撑大的穴口中流出,一股一股吐着大量精水。
又一次高潮。
陈越喘着气,眼眸涣散,小声叫着他的名字,“温衔山。”
“我在。”
“温衔山。”
“我在。”温衔山低下头,平和的双眼仿佛波澜不惊的长河,“我一直都在。”
*
唐桦太久没没见到陈越了,他垂着眼,手心上全是汗。
餐厅的门被推开,唐桦猛地抬头,紧张地腿脚发麻,他眼神紧跟着脚步声,不愿意放过一丝错开的机会,惊喜和激动冲击四肢。
他站起来,嗓音发颤,“阿越。”
陈越嘴角弯弯,“唐桦。”
“你看看要吃点什么。”唐桦把菜单推过去,有些手忙脚乱,“太久没见,我怕你口味变了。”
陈越笑笑没说话,招呼服务员点餐了。
他顺手点上了记忆中唐桦爱吃的,挑挑眉无声询问他。
也是在这一刻,唐桦紧绷的心彻底放松了。
陈越还是陈越。
还是他念念不忘的陈越。
唐桦痴迷贪恋他挑起的眉,天生会笑的唇角,以及身上那股永远陌生疏离的距离感。
“你知道”陈越喝一口水,语气不变,“陆舟死了吗?”
唐桦手一抖,面上不变,“是吗。我刚回国还不知道,陆舟是谁?”
陈越回忆,“陆舟,我以前的追求者啊。”
“这样啊。”唐桦掩下眼中的慌张,“怎么死的?”
陈越摇摇头,“不清楚了。”
“除了陆舟,我身边好像死了不少人。”他撑着头,难以掩盖的落寞,“唐桦,我是不是天煞孤星啊?”
唐桦叫道,“不是!”
陈越愣了下,耸耸肩,“我开玩笑的。”
唐桦也发现自己太过紧张了,他缓了缓,“阿越,我永远会陪着你的,无论发生什么。”
“我知道。”陈越眼神突然变得凶狠,“唐桦,我不会放过那些人的,无论是谁。”
唐桦打了一个哆嗦,张张口,却发现说不出一句话。
好在,菜上了。
公安局电话打来了,他们刚好吃完。陈越歉意离开,表示下一回到他请客。
唐桦起身,坚持要送他离开。
“不用了。”陈越淡淡颔首,“如果有机会的话,如果有。”
自从陆舟死后,陈越不知道第几次来到这里。
“你知道宋安吗?”
江惊风把照片推过去。
照片中人像个刚出社会的大学生,笑得灿烂阳光,对着镜头摆了一个剪刀。
陈越仔细琢磨照片,诚实地摇摇头,“不认识,但他和我……很像。”
江惊风一直在观察他,确认他真得不认识,才放松下来,“他叫宋安,前几日失踪了。”
“是吗。”陈越平淡放下照片。
江惊风哽住,犹豫再三,还是道,“陈越,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但我知道,如果你再不停下,就停不下来。”
陈越愣了愣,许久才一如既往勾出个笑,“江警官,谢谢你。”
可是他已经停不下来了。
从得知父亲真正死亡原因开始,陈越就已经停不下来了。
天空忽